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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前,王伯母交給彭思捷一個手鐲:“丫頭,嬤嬤看你那個男朋友挺有本事的,你讓他幫忙看看這個手鐲能賣多少錢。”
彭思捷拿著那個手鐲,愣了半天:“嬤嬤,這麼好的手鐲你賣了幹什麼?”
唉,王伯母嘆了一口氣:“小雨的爸媽說如果我們家二狗子要娶小雨,得先把房子蓋起來,還要給他們五萬塊錢的禮金。把這鐲子賣了,多少能湊點錢。”
彭思捷把手鐲塞回到王伯母手中,安慰道:“嬤嬤,你別操心,王二他也老大不小了,會自己掙錢。”
刀刀那雖然是高檔小區,但保安的工資畢竟不高。王二找過習遠說想換份工作,習遠最近正在物色。
可憐天下父母心,這句話說得真沒錯。
離開的時候,王伯母站在路邊送他們,彭思捷看著她被寒風吹亂的白髮,有一種難言的哀傷和不捨,她是把王伯母當親人的。
習遠問:“思捷,因為你是你爸媽撿回來的,所以你大舅舅他們才霸佔你的房子?”
彭思捷點頭:“對啊,不然他們憑什麼趕我?!”
其實彭爸爸早有預料,提前把房產證上的名字改成了彭思捷的。可是因為彭思捷當時被趕出去的時候什麼都沒帶走,後來有一次學校要使用者口薄,她大舅給藏著,說是要戶口薄就不準要房子。
她一個人,勢單力薄,沒錢打官司,只能任人宰割了。
想到這,彭思捷舒了一口氣:“幸好我當時用房子把戶口薄換回來了,不然到時候咱倆結婚都沒法登記了。”
登記結婚一定要使用者口簿嗎?習遠還真不清楚,畢竟過去的三十年他從沒想過自己會結婚。
可是,思捷這樣說,明顯是沒有像以前那麼牴觸婚姻了,畢竟她都答應他的求婚了。
陸成和刀刀先回的家,習遠帶著彭思捷去他老家拜祭完母親和繼父之後才回去,所以兩人的元旦假延長了三天。
“習遠,我請了好多假了,下次不能再請假了。”彭思捷一邊看日曆,一邊抱怨。
“沒關係。”習遠說。
彭思捷的眼睛轉了兩圈,說:“我請假請多了被扣的工資就越多,還債的時間也會延長,像那樣推算的話,結婚生小孩什麼的都得推後,你自己想吧。”
說得有道理,習遠一時間還真被彭思捷給繞進去了,等明白過來時,她已經笑得前俯後仰躺在床上直打滾了。
“思捷,你耍我。”習遠抓住她的腳踝,把她拉到自己跟前。
彭思捷立刻反駁:“我沒有,我說得是事實。”
“不管是不是事實,你都要承擔自己的行為所帶來的後果。”
家裡有暖氣,彭思捷洗完澡後就換上睡衣了。習遠抱住她,手從背後伸進去,準備解她的內衣釦子。
他的手指有點冰,剛觸碰到面板,彭思捷就哈哈大笑:“好癢。”
劃過溫暖的肌膚,習遠摸到她突出的肩胛骨。彭思捷伏在他的耳邊,輕笑:“我沒有穿內衣。”
小妖精,說的就是她嗎?
哈哈,彭思捷笑著把習遠撲倒在床上,扣住他的手,“看誰懲罰誰!”
習遠在心裡笑得很無奈,還真以為這抓小雞的力氣能奈何得了他?不過,陪她玩玩也可以。
“你說,女王大人,我錯了。”
“又是在網上看的?”
“不是,是我自己想的,你快說!”
“女王大人,我錯了。”
“嗯,你再說,女王大人,我愛你。”
“女王大人,我愛你。”
哈,彭思捷很得意,果然還是要來硬的,她跳下床去找繩子:“我已經抓住你了,你不準動!”
習遠很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