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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便到州府去告狀,結果卻告得自己家破人亡,雖然僥倖留了一條性命但也只得亡命一般的跑來京城越府告狀。
“唔。”蕭沉淵沉吟了一下,“榮國侯可是今上的心腹之臣,你來了京城也是無用的。還是拿了銀子回去過安穩日子吧。”
易雪歌卻“哼”了一聲,故意和蕭沉淵唱反調:“怕什麼,戍北軍乃是東華太子一手建立,如今又是周大將軍管著。這種事情,要是讓周大將軍知道了,便是榮國侯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蕭沉淵似笑非笑的看著易雪歌:“倒是不知道夫人你還有這般的俠肝義膽。”
易雪歌回之一笑,挑了挑眉:“怎麼,你怕了?”
蕭沉淵不知哪裡被戳中笑點,忽然笑了一聲,得趣一般的朝易雪歌眨眨眼:“我有夫人,怕什麼?”
易雪歌頓時回過神來——怎麼又和這傢伙搭上話了?她扭過臉,乾脆的轉身吩咐道:“你們挑幾個人送她去京兆府,動靜大一點兒,把事情都鬧大了。我就不信,天子腳下,榮國侯還真能一手遮天。”
那婦人又驚又喜,知道自己這回真是遇見貴人了,連連磕頭,連聲道:“大恩大德,民婦來日定當做牛做馬回報恩公。”
易雪歌卻只是擺擺手,很有些古時候街頭遊俠那種“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的氣度。她拉著蕭沉淵回了馬車,只是不知怎的,她的臉色有點難看。
蕭沉淵一直一動不動的看著易雪歌,上了馬車,忽然出聲問道:“夫人做了好事,怎麼不高興?”
易雪歌卻咬牙切齒的轉頭瞪了眼蕭沉淵,她努力剋制著自己卻依舊忍不住幾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氣的抓著蕭沉淵的肩頭,手勁多少有些大,彷彿都可以聽到骨頭的聲音。只聽她一字一句的說道:“因為這好事,是你送到我跟前的。所以,自然是你高興,我不高興!”
蕭沉淵忽然沉默了下來,他也收了臉上的笑容,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易雪歌湊近他,忽然冷笑了一聲:“我剛剛是詐你的。”她紅唇勾起,凝著冷冷的怒氣,“我就是覺得你不是這等高風亮節的好人。若不是心有成算,哪裡會由著我為這樣一介民婦與榮國侯結仇?想來,是我平日裡表現的太蠢,你也拿哄傻子的套來引我上鉤。”
“唔,”蕭沉淵抬起眼,有若點漆的眼眸彷彿帶了點微妙的笑意,“是我小瞧夫人了,夫人這是大智若愚。”
易雪歌鬆開手,扭過頭去看窗外的景色:“不過是因為你覺得我傻,懶得在我身上花太多心思罷了。”若是蕭沉淵多攔著幾句,她又怎會起疑?不過是因為蕭沉淵懶得這麼做罷了。
易雪歌忽然覺得有些灰心,她只以為蕭沉淵把東華太子的事情告訴她是打算開誠佈公的和她合作。她雖然算不上是十分信任對方,但也是真心想要和對方一起為蕭沉曜復仇,心裡頭也不免有了點攜手共進的心意。後來他又許諾事成要送她回南楚,她是真心的感動了。可是,直到如今,她才不得不面對一個現實——她這位名義上的夫君,從頭到尾都不曾真正的信任她。
蕭沉曜眼神如同深井一般的黑沉,搖晃出各色的影子,猶如另一個世界的投影。他湊到易雪歌身邊,溫聲問道道:“夫人覺得我是為什麼要這麼做?”
易雪歌本不想理他,可對方湊得這樣近也煩人的很,索性隨口應了一句:“我怎麼知道?!”
蕭沉淵聞言垂首低笑了一聲,高貴優雅,他輕聲道:“此事一出,為了安撫周雲起,我的好皇兄一定會大義凜然的處置了榮國侯。至少,榮國侯那個都指揮使的頭銜是保不住了。”
他一邊伸手握住易雪歌的手,一邊替易雪歌梳理鬢邊的亂髮,那纖細白皙的手上彷彿可以看見嫣紅的血管:“榮國侯就是皇兄的眼睛和手,沒了他,皇兄對京城的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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