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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而言之，你——」

「妨礙到我談戀愛了。」

露娜抬頭，「所以，我拒絕。」

「這個理由，足夠嗎？」

最後結束以後的一句反問，堵住了終高卓所有的反應。

又一次始終沒找到插話機會的終高卓：「……」

作為一個彬彬有禮的紳士，被劉寧老師嫌棄，被露娜拒絕，終高卓也只是表情難看了一些，非但沒有表現出被露娜懟到臉上來的惱怒，他甚至還有些溫和的說到，「抱歉，打擾到你們談戀愛了，只是——」

終高卓視線移向露娜懷中的安德烈，表情逐漸變得冷淡而又冰冷，像是在看什麼無關緊要的東西，又像是在看什麼礙眼但又懶得動手的廢物，「你怎麼會找一個這樣的oga？」

終高卓對安德烈的惡意，毫無遮掩。

安德烈對終高卓的厭惡，以及仿若從骨子裡帶出來的些許懼怕，安德烈正在努力掩飾。

懷抱著安德烈的露娜簡單分析出了兩人的狀態，卻完全生不出探究的心思——所有讓她覺得麻煩的事情最後都會很麻煩，所以不管才是最好的選擇。

終高中的聲音還在繼續，甚至還夾雜了淡淡的嘲諷，「一個從ba轉化過來的oga註定比ba還要弱小，更何況他還有……」

尾音的那個「病」字，在露娜平靜到近乎面無表情的注視下，終高中讓這個音消失在了嘴裡。

對方看著他的目光，太平靜了。

平靜得好像下一秒就能當場殺死他，然後繼續平靜的上課或者……平靜的跟她懷中的那個oga繼續談戀愛一樣。

被遮住眼睛的安德烈什麼都沒看到，但他感受到了氣息的變化。

安德烈：「娜娜？」

露娜收回視線，還是那個無論何時都平靜到幾乎沒有表情的普通alpha，「沒什麼，終同學只是在考慮坐哪裡而已。」

被考慮的終高卓：「……」

第15章 oga他

講臺上的劉寧老師講著自己的課，彷彿沒看到教室最後面的終高卓還沒有找到位子坐下，也彷彿沒有注意安德烈所在角落的動靜。

作為指揮系大魔王（劃掉）的妻子，加上週睿還是安德烈的宮廷教師，劉寧知道的訊息雖然不多，卻也足夠讓她意識到安德烈在面對終高卓的時候，會有異常反應。

可是，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只要不妨礙到她的課堂，劉寧表示自己不但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必要的時候可以全部閉起來不說，她還能假裝自己是個聾子。

「好了，有誰知道哪種寶石會帶來好運？哪種寶石象徵好運？哪種寶石又會真的帶來好運？」劉寧老師推了推有些滑落的金絲眼鏡，站在星空浩渺的全息投影當中，笑著詢問在場的學生，「回答正確的同學，期末可以不用來考試，我會直接讓你過。」

劉寧老師還給出了提示，「答案就在我發給你們的資料當中。」

「我從不問沒有任何答案的問題。」

寶石也是礦石的一種，劉寧老師問的這幾個問題雖然不涉及課堂，但也涉及到了礦石，並不算超綱——符合星際礦物鑑賞課的課程標準。

劉寧老師的問題以及給出的獎勵，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連帶著露娜這邊的動靜都沒什麼注意了。

站在露娜面前的終高卓，表情很難看。

露娜讓人自閉的本事向來都是過人的，哪怕是修身養性多年向來好涵養的終高卓也沒能控制住表情，一句冷冽的低聲質問直接脫口而出，「你是不是故意針對我？」

終高卓那喜歡七繞八繞各種只可意會的貴族說話技巧，直接在露娜面前破功了。

終高卓問得直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