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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該是你的準跑不掉!”他捏著衣帶處,怕不小心褻瀆了女性的私密。
祖兒沒好氣地將之抓回懷中,她偷瞄地看向左慕塘,水滴凝成晶露般攀附在他咖啡色的膚質上,健康壯美的古埃及勇士身材,足以扼殺異性的靈魂之窗,她幸好及時驚覺自己失了態,忙把理智灌入腦波。
“我們算扯平了。”慕塘抖了抖身子,重新將T恤套上,涼涼的夜風將他的頭髮吹出波浪般的層次,瀟灑又墨亮。
“這麼晚了,你不睡覺還出來嚇人?”祖兒開始質詢他的過失。
“嚇人?我能嚇誰?”他義正辭嚴的說:“我是這露營區的巡守員,全營的安全防護就靠我一個人,每晚就寢前我還得例行性的巡區一遍,你說,對這種盡忠職守的好青年,你忍心批評嗎?”
第1章(2)
這麼說來,是自己作賊喊抓賊嘍!
“照你這麼說,是我違反營規了?”她一副任煎任煮的樣子。
“念你是初犯,又是老師的身分,記警告一支以示懲戒。”他口氣如訓導主任,恩威並濟。
說來說去,他反倒以客為主,一點良心譴責都沒了嗎?有時想想,男人到哪兒都一個樣,永遠認為自己是對的。
“喂!打哪來的,怎會想到來這種沒有文明的偏遠山區?”慕塘為表友好,拿出紳士的風範開啟話匣子。
“小涯事先都沒跟你提及我?”她驚愕地問。
慕塘抓起腳邊一顆鵝卵石把玩道:“你就跟政府搞國民外交一樣,要到哪國訪問,事先一點風吹草動也沒有,而她的口風跟新聞局一樣緊,不到最後關頭絕不漏半點風聲。”
祖兒嗤笑著說:“那是你自己品德操守惡劣到叫人不放心吧!”
慕塘有點發噱。“要是我道德規範真不及格的話,現在我會坐離你那麼遠?”
“說不定這是你的障眼法,想讓我對你失去戒心。”她回馬槍地反駁他一記。
“你認為我對你有意思?”慕塘大無謂地坦言不忌,口直心快的個性教城市來的祖兒有些無法應對。
她不準備對他這句無聊透頂的話下註解,挽起了臉盆直奔回小木屋。
“怎麼?這話題很尖銳嗎?”他倒退地與疾步向前的她說著。
她擠出面具般的笑容。“不尖銳,但是非常非常地沒營養。”
“你若不多告訴我一些你的資料,從明天起,我們分配在同一活動組別,怎麼帶動小朋友進行各項露營活動?”慕塘嚴肅沉穩的說辭,像頒佈憲法般叫人信服。
“我跟你在同一組?”她停下來,如聞惡耗。
“彭老師沒告訴你嗎?明天我們要先帶三個高年級的小朋友去探勘野外宿營的地點,來回需要六天,這是為了先訓練高年級的小朋友野外求生技巧,好來幫我們分擔照顧低年級的工作。”兩人都已停下腳步,不過祖兒卻疑竇重重,彷佛陷入了妖魔的葫蘆瓶內,不知天南地北。
“你沒騙我?”她步步為營。
“騙你有獎品嗎?”
“你為何老愛耍嘴皮子,我真要對你的第一印象打折扣了。”祖兒原不瞭解小涯的用意,不過現在,她可領會到了。
“對不起!如果你會因為我們之間認識不過短短几小時而不適應我的調調,我不會生氣。”
什麼話?這小子一點懺悔的心都沒有,還大言不慚地要別人調整步伐以配合他。莫名其妙,明天一定要跟小涯據理力爭,他的確是個討人厭的傢伙。
“時間不早了,請你繼續你的職責,我不打擾你了。”祖兒頸子一轉,一百八十度的半弧步伐,硬是把慕塘拋在身後。
“哈啾!”如雷般的噴嚏聲巧合地接上。
“你沒事吧?”祖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