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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不睬,祖兒就越咽不下這口氣。“像你這種對女人視如蔽屣的男人,會嫁給你的女人一定很倒黴。”
這句話,像穿心箭“咻”的一聲刺痛他的臟腑,也教他心裡浮出了曼弦的倩影。
“不准你這——樣——說。”廝磨的牙床“滋滋”互咬著,他幹嘛跟這女人瞎耗這麼久,害得曼弦無形中也被她的利齒所傷。
“難道……你結婚了?”一句無心的玩笑話就讓崇綸豎高了發,祖兒頓時覺得話說太快了。
“是的,而且我太太已經過世了,所以,請你不要隨便拿她當玩笑開。”他說得有些哀惻。
祖兒不免心頭一緊,原來兩人都有著一段不愉快的過往,一個是恨不得早些離開另一半的糾纏;一個是萬般不捨另一半的名譽受損、遭毀。自他談及他太太時的深情雙眸,她抓回對崇綸一半不佳的形象。
“她生病……死的?”女人的好奇心暫時控制了她的躁怒。
“不是的,是開車摔進湖裡死的。”他實在不願提起這段傷心的往事。“她年紀跟你差不多,個性也很像,倔強又有些不講理。但,她比你多懂了些人情世故。”
原來是因為她像她以前的太太他才願意挺身相助,祖兒的第六感幫她沙盤推演了一番,否則他這麼冷冰冰的男人怎會突然如此乾脆,她才覺得奇怪。
“好端端的怎會摔進湖裡,是不是你們吵架,她賭氣之下假戲真作?”祖兒開始感興趣了,話也不間斷地問下去。
崇綸不想多解釋,反正跟個不相干的人說,她也體會不出。“算了,這說來話長,你只要記住把剛剛你胡謅的故事對左先生澄清,而我欠你的,一定會找時間報答,就這樣了,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睡吧!明早不是要上山嗎?”
看他已將話題扯遠,口風應是再也套不出了,祖兒也不好再強要窮究下去。“不說就算了,不過你叫我跟左慕塘道歉的這件事我恕難辦到,至於……你欠我的,別忘了一定要還。”
她的執拗實在是叫崇綸越看她越有曼弦的影子,無形之中,他竟然將祖兒的輪廓漸漸看糊了,曼弦的霸氣與任性活生生地映照而出。該死!石崇綸,你不該再對任何女人有追愛的念頭,為了曼弦,你該一輩子守空房的!
“快走吧!萬一我媽也來了,又有文章好讓她作的了。”他決定不看她,也許腦袋便不會胡思亂想。
“好吧!別忘記你說過的話。”
終於,兩人初次見面的歡歡吵吵在此暫時劃下句點。祖兒面對一個全身充滿謎般的男人帶著無數的好奇,她實在想走入他深邃的眼底去看這位三十出頭男子的世界,然而,他緊閉的大門會為她開啟嗎?她不敢輕易妄想。
翌日清晨。
一股詭譎的迷風吹襲著整個早餐桌上。
每個人都低著頭靜靜地撕著麵包,塞進那機械式的嘴裡,就連石夫人也出奇地安靜,想必昨夜晴婉一定一五一十地將醜事被揭之事告訴了她,為免不打自招,沉穩且經驗老道的她仍不動如山地端坐著,狀若無事。
其餘四個昨夜交叉相錯的年輕人更是噤著口,深怕一個字吐錯,全部的事將會在交相指責中公諸於世。
“平老師,對不起,我不想陪你去了!”首先按捺不住的是左慕塘,從他凌亂的頭髮看來,像是一夜無眠。
“這怎麼行?這攸關整個露營區小朋友下兩個禮拜的活動,你怎能說不去就不去。”祖兒放下了牛奶杯,認定他一定在鬧情緒。
崇綸看在眼裡,篤定祖兒一定沒將真相告訴慕塘,他料到很多事待會兒全包不住火了。
慕塘手一拍桌子。“不去就不去,還需什麼理由,大不了我不做了,我回學校去上課,這總行了吧?”
石嘯天捧來了一籃乳酪麵包,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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