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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人交鋒的前一秒,端木流觴已只離兩人距離兩尺,他抬眼看見上官鬆手上的黑色長劍,頭腦頓了一下,因這長劍通體烏黑,材質罕見,這材質……
腦海中損失出現了一種鐵石,後背猛地出了一層冷汗,“瑟兒,快躲!”大喊著。
但為時已晚,李清瑟本以為自己深厚內力可將這寶劍擊成幾段之時,卻明顯感覺到這黑色詭異長劍竟能無視自己的內力,並能透過自己內力的保護層刺向自己。
這黑鐵,難道能……吸收內心!?
就在這驚訝瞬間,那黑色長劍已經穿胸而過,將李清瑟單薄的身子刺穿。
端木流觴上前,無法用空手與這黑劍對決,虛晃一招,抓到清瑟便急急向身後飛去。
隨後而上的如影和劉疏林兩人立刻掩護,還未到達,劉疏林的鐵扇一揮,萬千牛毛小針便從扇葉中出,向上官松擊去,上官松自然因躲避這些暗器,只能後退。
“暴雨梨花針?”上官松驚訝道。
這哪是暴雨梨花針那麼簡單?劉疏林的鐵扇一轉,那針如同被內力操縱一般瞬時轉向,又向上官松飛去。
上官松狂笑,用黑劍在身前旋轉數次,銀針紛紛落地,因為那黑劍吃了銀針上的內力,銀針自然無法受控制。
“你讓開。”身後傳來如影的聲音,長劍當空,銀色泛著白光,刺得人眼生疼,一銀一黑兩把寶劍相碰,激起火花無數,但那黑劍明顯佔據優勢。
在火熱交鋒的同時,從山峰下竄上兩人,正是救著自己母親歸來的曲姍姍,當兩人落地,看向正交戰人之時,曲姍姍嚇傻了眼,“這是父親嗎?父親不是一向體弱多病嗎?”
曲玉珏滿面蒼白,經脈俱斷,雙眼無神地看著正在交戰的幾人,不知為何,剛剛李清瑟的話反覆在她腦海中回想,她的心,也越來越沉。
若不是親眼所見,她怎會相信這一切,難道這十七年,整整十七年都是個騙局?
剛剛她被李清瑟擊落,跌下懸崖的瞬間見到正用輕功而上的非煙,他竟然沒救她反而趁機去殺李清瑟,甚至……他連多一眼都未看她。
曲玉珏緩緩閉上了眼,一切都明白了。
她並不是傻,只能說太愛上官鬆了,當年她調查的一切也並非全部天衣無縫,只是在這零星證據面前,她更願意相信所愛之人。
若是想真正看透一個人,便是要在最危急之時看他的反應,而不是平日裡的甜言蜜語。
在她萬念俱灰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之時,她愛的人,竟棄她不顧,只想著自己的仇恨,她那一刻便明白,原來十七年,自己竟也僅僅是枚棋子。她的仇人,或者說她為了心愛之人所節下的仇人李清瑟卻挺身而出,若是她不是飛起來救她,也許並不會傷的那麼嚴重。
最後,真正救下自己的,還是平日裡恨鐵不成鋼的驕縱女兒。
伏在自己女兒懷中,曲玉珏抬眼看著彷彿近在咫尺的蒼天,突然發覺自己的存在也許就是一個笑話,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剛剛李清瑟眼中一直帶著憐憫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曲玉珏便是如此。
“姍姍……”她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在,娘,您好點了嗎?您一定會沒事的。”從來嬌生慣養的曲姍姍也嚇壞了,母親的叫喚讓她清醒過來,趕忙掏出懷中的秘藥,為母親服下。
吃了藥,曲玉珏覺得身體劇痛緩解了很多,前方眾人交戰,李清瑟的男人們奮不顧身地與上官松對決,而上官鬆手持那柄鎢鐵長劍,所向匹敵。
兩個女人受傷,其原因和結果卻是天壤之別。
曲玉珏苦笑,她現在也覺得自己可憐了。“姍姍,今日發生之事,你都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