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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媚孃的歌聲繞梁三日,那崔茗甄的歌聲便是繞兩三年,眾人回味無窮。
一時間整個畫舫安靜。
“該公主了,公主作為世間閨中女子之表率,想必才藝也定然獨一不二,民女拭目以待。”崔茗甄不懷好意地出言。
被她這一說,眾人也都眼巴巴地開始盯著李清瑟,十分期待她的表現。崔茗寒瞪了劉疏林一眼,心說——你怎麼沒事帶公主來這?
劉疏林無辜——我哪知道會這樣?
“啪,啪,啪,啪。”響起了不急不緩的拍手聲,正是李清瑟。
“父皇平日裡便與本宮說,民間多才女,起初本宮還不信,如今卻也信了,唱的好!可惜本宮此次出宮太急,沒帶了宮中玩物,不然定當賞給你們,回頭,本宮補上。”
李清瑟的話讓眾人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意思?不是比拼才藝嗎?怎麼變成獎賞了?
正“眼神交流”的崔茗寒和劉疏林二人也一愣,齊齊看向李清瑟,不知她想幹什麼。
“公主,您這是什麼意思?剛剛不是說好我們三人比拼才藝嗎?您可別出爾反爾!”崔茗甄怒了,也不顧自己哥哥對她眼神的威脅,直接尖著嗓子質問。
媚娘雖是不服,不過她還記得自己是個青樓女子,自然不敢當面質疑公主,這質疑公主之事就交給能人吧。
李清瑟一句冷哼,一挑眉,“本宮何時說要與你比拼了?”
“剛剛你分明說了,說……”崔茗甄猛然搜尋記憶,卻驚訝發現,這五公主確實沒說過自己要參加而是……
李清瑟微微一笑,瞥向她的目光中有不屑,“本宮剛剛說的是——既然崔小姐執意如此,那誰先?本宮從未說過自己參加。”
“你說話不算話。”崔茗甄怒火沖天,一時間忘了尊卑,直接喊了出來。
而眾人也覺得這公主實在不像話,怎麼能出爾反爾?
清瑟剛剛還慵懶的眼神猛地瞪圓,伸手狠狠一拍旁邊的上好香檀木桌几,“啪”的一聲巨響,打斷了人群中小小的非議。“放肆!崔茗甄,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這麼和本宮說話!怎麼,本宮的地位沒你高?還是你覺得你父親比本宮父皇地位還要尊貴!?”
她的聲音甚大,忽地站起身來,一掏那金色令牌,崔茗寒大驚,趕忙隔空一彈指,用內力擊中崔茗甄的胳膊,後者哀叫了一聲,恍然大悟,她剛剛太過憤怒,竟忘了面前的是公主,大鵬國響噹噹的公主!
令牌一出,在場所有人又是跪下。
一陣微風,清瑟朱裙飛舞,身後的散發飄揚,而在風中的清瑟卻傲然而立,居高臨下地俯視跪在地上的眾人。表情似笑非笑,一雙眼眸滿是高貴凜然,硃紅色的小口微微彎起。
“崔茗甄,你執意要與那青樓妓子比拼歌喉掉了官家小姐的身價,怎麼?還要拉本宮下水?你忘了你的身份,難道你就甘願與這賣笑賣身的女子比拼,若是若干年後,你嫁入某富貴人家,那便是這滿城才子外加水上人間下人們都聆聽過你當家主母的歌喉,看過你與花魁的爭豔,這些……是你想要的?”
李清瑟的話如同一盆冰水醍醐灌頂,崔茗甄一身冰涼,就連那小臉兒也煞白一片。
她是誰?她是未來的太子妃,是未來的皇后!要母儀天下之人,她的歌喉怎麼能隨便亮相?完了完了……這事要是傳出去,可如何是好?
眾人有些不服氣,雖然李清瑟如此說,但是人都能看出來其中道理。
清瑟冷哼,這些紈絝子弟,還真以為自己撐起大鵬國半個天,“大鵬國三年一次科舉,此外,光京城就有四大書院,每年都要辦鬥詩、鬥藝、鬥技大會,朝廷方面,光本宮知道就有學士院年年舉行的比賽,試問,你們這些人,有誰在這些比賽中奪魁?一次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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