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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強行捋過她平坦的小腹,“還好已經解決了,否則今天又要傷你了。你喜歡孩子嗎?要孩子不難,我們可以生。”
她啐了一口,“誰要和你這老妖怪生孩子!”言罷徒手向他面門襲去。她得了臨淵的內力,對付起來不那麼容易。然而有情和無情,結果是不一樣的。她可以輕易拿簪子刺傷臨淵,卻完全奈何不了這老妖怪。他接她的招式不留半分情面,一心要制服她,力量與速度令她難以招架。
他出掌如雷霆,她勉強抵擋,被他擊中便鑽心的疼。他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弄傷她,嘴裡說著喜歡愛,卻可以隨時要她的性命。就像與獸相搏,一不小心就被他打得遍體鱗傷。到最後她實在無力抵擋了,他方收起攻勢,只控住她的雙手,把她緊緊嵌進懷裡。
“不 吵不鬧多好,本座捨不得傷害你。”他靠在她耳邊說,親了親她的耳廓,“蓮燈,你走後我一直很想你。本來打算親自找你的,可那頭又放不下。《渡亡經》找不 到,我和他都會灰飛煙滅,所以我需要人手,五湖四海替我打探……定王世子來長安了,我剛才去定王府看過他。你向他打聽過沒有?他知道那半部經書的下落 嗎?”
她駭然道:“你把辰河怎麼了?”
他無辜地眨了眨眼,“遠遠看了一眼而已,並未將他如何。”
大軍歸附中原之後,原本圍繞在辰河身邊保護他的人都撤離了,現在他要害他,辰河便是死路一條。她不得不服軟,抓著他的衣袖道:“辰河不知情,如果他知道經書去向,現在絕對輪不著你來追問,早就落入臨淵手裡了。你不要碰他,他是個文弱書生,和你們不一樣。”
他不解地看她,“你很關心他?”
她抑塞道:“他是我阿兄,我自然關心他!”
“那你親我一下好麼?”他笑著,點了點自己的嘴唇,“親我一下,我就不去找他麻煩。”
他的要求再無禮,她也拿他沒有辦法。蠟燭早就熄滅了,朦朧的一點光從外面滲透進來,她咬牙閉上眼,敷衍地親了他一口。他不滿意,“本座記得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 前是怎麼樣?以前是噩夢,她連回憶都感到恐懼。可是他卻很享受的樣子,緊緊抱著她說:“本座發現離不開你了,什麼都不想做,就想同你在一起。你愛過我的, 對不對?哪怕只有一點……你也一定愛過我。先前俗務太多,我沒有時間陪你,接下來我們日夜在一起,我會做得比他好。”
他像得了個 新玩具,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又一下。蓮燈只覺得恥辱,她握緊雙手,恨不得立時就殺了他。他對她的憤怒置若罔聞,替她披上斗篷道:“本座可以原諒你不告而 別,下不為例就是了。現在跟我走吧,我帶你去關外。你不是喜歡落日長河嗎,我們回鳴沙山,白天看日出,夜裡坐在沙脊上唱紅狐狸。”
她 忽然鼻子發酸,她一直嚮往這樣的生活,沒想到向她許諾的會是這個人。她曾經那麼卑微地求過臨淵,她可以像個男人一樣奮鬥,賺錢養活他,他只要貌美如花就可 以了。但是他不願意,挑挑揀揀,嫌這嫌那。也許都是因為他心懷天下,可惜他的心裡裝得太滿了,已經沒有地方能夠容納她。
她仰頭看他,明知道不是同一個人,有一瞬也產生錯覺。她對他是否還有感情?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四周圍雲霧暾暾,她什麼都看不見了,只看見他的臉。她無法自控,著了魔似的,糊里糊塗順著他的話說:“看日出日落,唱紅狐狸……”
他溫和地微笑,“你唱過的,那次宴席之後。”他輕輕哼給她聽,“紅狐狸紅狐狸,在戈壁灘上跳來跳去……”
“臨淵……”她抬起手臂摟住他的脖頸,“這麼久,你到哪裡去了?”
他說:“東奔西跑,找《渡亡經》。沒有經書,我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