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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易哲慎,你為什麼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那個叫紀顏的女孩呢?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經有老婆了……
彷彿是過了十多分鐘,又彷彿才僅僅幾秒,易哲慎已經悄然恢復一貫的鎮定。他開口,問那女孩:“事情是怎麼回事?”
女孩低眉順眼地道:“我媽媽出事那天,是從易先生你這裡下班回家。她說那天她做錯了事,易太太斥責了她一頓。她年紀大了,一輩子最愛面子,心裡就難受,加上本來有高血壓,回家的路上她覺得身體不舒服,才……易先生,實在對不起,我知道不該因為這個來找你的……可實在想不到能借我們錢的人。我爸爸常年尿毒症,家裡全靠我媽一個人掙錢養家。我剛大學畢業,我媽的醫藥費還欠著,醫院催了好幾遍要我們繳清欠款……”
易哲慎眉心微微一擰,淡淡問:“你媽媽的醫藥費需要多少錢?”
從剛才失態後到現在,他沒有再看一眼紀顏。
眼神是下意識的那種迴避。
紀顏低下頭,怯生生報了一個保守的數字。
鬱明子這時道:“姐夫,徐阿姨家真的很困難,她在你這裡做了快一年。業務能力怎麼樣,姐夫你是看在眼裡的。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了,小顏也不會出此下策。姐夫,我只是想幫幫她們,希望你不要怪我多事……”
鬱明子解釋得很完美,但簡兮還是從她的話中聽出了端倪。
簡兮心想,她與徐阿姨走得那麼近,一定很早就發現徐阿姨的女兒這個酷似她姐姐的女孩,卻一直選擇裝聾作啞。而現在,為了破壞易哲慎與自己的關係,終於出了這張王牌,索性破釜沉舟。
一絲糟糕的情緒悄然爬上心頭。
簡兮一面希望易哲慎能什麼都不說,立刻冷漠又絕情地把這個紀顏轟走。
一面卻又很清楚,這不可能。
易哲慎做生意一向雷厲風行,不留情面。但他絕對是個外表冷漠,卻又內心深處保留一份不易察覺的柔軟的男人。連平常微小的慈善他都樂意去做,更何況是一個被貧窮逼得走投無路,像極他死去的未婚妻的女孩……
“不管這件事跟我太太有沒有直接關係,我先代替她向你媽媽道個歉。”易哲慎停頓片刻,又加了一句,“你媽媽住哪個醫院,我去看看她。”
紀顏感激地鞠了鞠躬,低聲報了醫院名字。
鬱明子站起身,“姐夫,我也陪著你去。”
粱令楷也跟著湊熱鬧,“反正沒事,我也過去看看吧。”
剩下蘇律師另外有事,於是一行五人起身離開。
沒有人發現餐廳後還躲著一個人。
大門嘭的一聲關上,人聲,腳步聲遠去,房子裡恢復了平靜。
簡兮這才覺得自己像是重新活了過來。
她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並不是自以為的如釋重負,反而打心眼地鄙視自己。
躲在這裡偷聽算什麼?跟小偷似的……
剛才為什麼不大大方方走出去,以易太太的身份應付那個紀顏呢……
可是她知道,就算可以讀檔重來一次,自己也沒那個勇氣……
她一直以為,鬱凌子已經死了,不管她和易哲慎之間有什麼,一切都不足為懼。
畢竟和一個死人吃醋,是很無聊的事。
其實不然。
只是她不敢去觸碰而已。
易哲慎
tang和鬱凌子的故事,是她潛意識裡一直逃避的死角。
而現在,這個死角毫無徵兆地暴露在她和易哲慎眼前。
她不確定這將改變什麼,更不確定易哲慎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所以她心生恐懼。
聰明的女人對有些事,會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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