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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程吐出口煙,語氣冷峭:“易哲慎,你為什麼就這麼小瞧我?還是在你眼裡我就只能一輩子庸碌無為,被你踩在腳底下,不配和你相提並論?如果你跟簡兮多打聽一下我的過去,就該知道,我從前最大的理想不過是做個普通人,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娶個喜歡的女人,再生個孩子。如此而已。我的野心曾經沒有你想象的大,可有時候很多事,是由不得我選擇。”
易哲慎搖一搖頭,“我很想相信,可是你現在的所作所為,並不是你說的這樣。”
肖程問:“那你聽過一句話叫作世事弄人嗎?”
易哲慎反問:“那你聽過一句話,叫回頭是岸?”
“我的將來你暫時還是不要操心吧。等你和溫致成分出勝負的那一天,我會來恭喜你的。”肖程不屑他的勸誡,站起身,嘴角挑出一絲冷淡的笑意,“請代替我向簡兮問候,對她,我很抱歉。”
香港飛往紐約的私人飛機上,阿Ken接聽完機上的衛星電話,對溫致成彙報:“溫先生,證交所剛剛打電話,問天堃是不是需要停牌。”
溫致成頭疼發作,私人醫生剛為他打了一劑止痛針,這時揉了揉眉心:“為什麼這樣問?”
阿KEN答:“15分鐘前,天堃第四大單一股東齊先生,忽然發表了一份私人宣告,他打算出。售手上的天堃股份,所以證交所想了解一下,問天堃是不是在進行什麼收購活動。”
溫致成眉宇一沉,“馬上打齊董電話,今晚我約他吃飯。”
晚上的飯局約在華爾道夫酒店,溫致成下了飛機,直接行色匆匆來到這裡。
進到包間,就看到裡面安坐如山的男人不是齊董,赫然是易哲慎。
“怎麼是你?齊董和你一向不合,竟然會把股份賣給你?”溫致成即便多少有心理準備,仍免不了驚詫。
“從前是對手,有利可圖的時候,一起坐下來吃個飯,不就又是朋友了?”易哲慎挑眉看他一眼,聲音淡然:“要讓你失望了,齊董今天不會來,我剛剛送他上飛機,去哪裡當然不方便告訴你,他把他所有股份賣給我,當然不希望你再去煩他。”
溫致成言語冰
冷:“你以為你說幾句話就能嚇我?易哲慎,你究竟在玩什麼?”
易哲慎笑著站起身:“溫致成,你我鬥了這麼多年,我在玩什麼你會不知道?為了買到齊董的股票,我已經拿出手上所有能套現的現金,能把你從天堃董事會主席的位置上踢下來,再多股份也值。”
溫致成靜靜地看著他,“你還沒有資格跟我說這種話,不到最後一刻,我不會認輸。”
“你太自負了,溫致成,到今時今日你還覺得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麼?”易哲慎略帶遺憾地搖了搖頭:“有些事,也是時候該讓你清楚了。首先我應該恭喜你,成功讓天堃投到新界北那三塊地。不過我也相信,在得知齊董賣掉手上股份時,你也一定開始察覺不對勁。”
易哲慎說到這,又淡淡笑了笑:“我知道,你一向多疑謹慎,早就在ES安插了人,一直在摸我的標底,你也知道我會出什麼價。因為我想要那幾塊地,所以本來不熱衷地產的你決定從我手裡搶到這個專案,甚至不惜臨時改高標價。換了對手是別人,你不會冒這麼大風險,但因為是我,所以你一定要贏我。只因為你的時間不多,能在最後這半年給我一次沉重打擊,就算以本傷人也無所謂。工程後期資金也用不著擔心,你篤定跟邵氏銀行關係良好,會貸到這筆錢。但你不知道的是,邵氏銀行賬目作假的證據已經被人捅給新加坡當局。這個訊息,幾個小時後,邵氏銀行被調查的訊息新加坡媒體就會公佈。溫致成,接下來你應該擔心的是,如何補上這十億現金的窟窿了。”
溫致成神色晦暗不明,一直不發一言,待他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