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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過了很久,才艱難開口:“是我間接害死的她。”
他頓一頓,對上她的視線:“給你講個故事吧。”
簡兮想了下:“願聞其詳。”
“過來。”他靠在沙發上,朝她招招手,“這個故事說來話長,我慢慢講給你聽。”
簡兮過去,將自己窩在男人寬厚的懷抱中。
窗外的雨滴滴答答落著,打在玻璃窗上,發出泠泠輕響。
他手臂圈住她,握住她的手,略略沉吟,才清淡開口:“所有的一切,應該從十多年前開始說起。”
十多年前,易哲慎的高中是在華盛頓州一所叫MP-Science的學校就讀。
MP-Science是一間有將近三百年曆史的老牌貴族中學,學生大多數來自上層階級,95%都是美國白人,剩下3%是黑人,來自華裔的學生五根手指就能數過來。
在這種環境下,黃面板、黑眼睛的易哲慎,註定是要成為異類的。
十七歲的易哲慎相貌英俊,高大挺拔,在一堆白人男孩裡面也卓然超群。
不止如此,他的功課也十分優秀,數學物理幾乎每次都是滿分。
這樣的他,註定要吸引校園裡絕大多數女孩子的目光。
同時也與他優越的家庭背景不無關係,易家是美國華人圈子裡叫得上號的豪門,九年級開學時,他就已經擁有一輛黑色的阿斯馬丁跑車做為禮物。
在學校,這樣的他哪怕性格孤傲,對異姓熱情直接的追求從來不屑一顧,仍阻擋不了女孩子對他的熱情。
每次他打球時,都有一群女生在場邊替他吶喊助威。
可仍沒有哪個女生能和他說得上話,甚至男生也不例外。
除了和他不打不相識,逐漸成為唯一的死黨粱令楷。
直到今天,每當易哲慎回想起那段往事,仍會覺得不可思議。
鬱凌子比他大兩歲,高他一個年級。
中學前幾年,易哲慎對鬱凌子全無印象。
鬱
tang凌子做為校園裡女生裡成績最優秀的一個,他卻後知後覺在中學最後兩年才知道有她這個人存在。
起因要從粱令楷說起。
高中時的粱令楷就已經初露花花公子的本色,學校漂亮的女孩幾乎或多或少被他約過。
粱令楷所向披靡,卻沒想在鬱凌子那裡鎩羽而歸。
某天兩人一起打球時,粱令楷挫敗地說起這事:“我居然也會有失手的一天!”
“誰拒絕你了?”易哲慎一邊走一邊拍籃球。
“就是十二年級的,跟咱們一樣都是華裔,姓鬱。她家是西雅圖的,那個什麼鬱氏國際,去年不還跟天堃合作過麼?好歹是你們家的產業,你沒印象啦?”
“所以呢?”
“她沒理我啊?今天我去他們班,直接被她無視了!”粱令楷忿忿不平。
易哲慎也不知哪根筋搭錯,嗆他一句,“你活該!”
粱令楷受挫,恨恨道:“不過話說回來,這種女孩子才有挑戰性。不像那些金髮碧眼的洋妞,面板白,人又溫柔,說話的聲音也溫柔。”
易哲慎沒搭理。
粱令楷不覺半點不妥,繼續自說自話:“不過可惜了,她有先天性聽力障礙,要靠助聽器才能跟正常人一樣。”
易哲慎懶得聽他這些風流韻事,專注手裡的籃球,縱身躍起,籃球在空中劃了一道完美的拋物線,準確無誤地掉入籃圈。
粱令楷到底還是不甘心,後來又或多或少提了幾次。
有他整天在耳邊唸叨,易哲慎才後知後覺注意到鬱凌子。
那是一次學校組織的團體活動,粱令楷把人指給他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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