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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的那句話。
三天後,他帶著一封辭職信,在傭人們含義複雜的注目下走進老太太的書房,默默把信放到桌上。
然後訂了去德國的機票。
有人說,半個月前在慕尼黑看到過簡兮。
一個人想在茫茫人海讓自己消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到了慕尼黑,他再查不到她一丁半點訊息。信用卡沒有消費記錄,護照沒有出入境記錄。
直到他找到了汶嘉就讀的那所大學。
汶嘉看到他時反應相當平靜,客氣地回覆:“我姐不會讓我告訴你她在哪兒的。”
他質問:“為什麼?”
汶嘉淡淡冷笑:“連我每天在學校讀書,都從新聞上知道你和別的女人訂婚了,你覺得我姐會不知道?”
*
隨後的兩個多月,易哲慎一直都在德國大小城市打轉。
從柏林到科隆,從科隆到杜塞爾多夫,再到法蘭克福……一個城市一個城市地打聽她的下落。
他很早就想要有過這樣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因為工作原因,一直沒有成行,卻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達成心願。
那是他第一次在德國乘火車,車廂刺眼的燈光,打鼾的鄰座德國男人,夜晚昏暗的站臺,目光所及處一片黑暗,彷彿顛沛流離的夢境。
他是空中飛人,去過全世界大大小小的城市,這趟臨時起意的夜車卻讓他有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陌生體驗。
曾經的他是身無掛礙的,隨便走到哪裡,對於他而言,都是一樣。
而這一次,他才知道,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國度,坐在許多陌生人中間,思念著一個人是怎樣的心情。
中途他做了一個夢,隱約還記得其中的場景:
他和簡兮都已經老了,有調皮的孫子圍繞在他們身邊……
那種幸福又溫馨感覺尚且留在腦海裡,夢就已經醒了。
還是
只有他一個人,在一輛從法蘭克福至柏林的火車上。
☆、122章:沒名沒分賴在人家身邊不走
之後一段時間,易哲慎繼續輾轉在歐洲各個國家尋找簡兮的蹤跡。
仍舊無果,彷彿她已經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連夢裡,都吝嗇出現一次。
就像她離開的時候一樣決絕,不帶半分留戀唐。
四個月後,在歐洲各國繞了一圈,他從愛丁堡回到柏林。
飛機抵達柏林機場已經是深夜。
航站樓人跡寥寥,大廳電視螢幕正播到中文頻道。
主持人在對受訪者問:“Miss王,您的事業已經這麼成功了,能跟我們講講您的家庭嗎?”
鏡頭切換到沙發的另一邊,王晏如妝容精緻,神色澹定。
王晏如略微沉吟兩秒:“我的家庭很簡單,我只有一個女兒,很抱歉,之前一直沒有向外界公開過她,是我做為母親想要給她的保護和歷練。”
“啊,真的麼?”女主播誇張地興奮起來:“能跟我們再多分享一點你們母女之間的趣事嗎?相信電視機前的觀眾都很感興趣,想知道您這樣成功的女性是怎樣教育子女的。”
王晏如笑起來,笑了一陣才回答:“我一直將她留在內地長大,她是個很獨立的,很有自己想法的女孩。特別是在生意這方面,她幫到我很多忙,做為母親,我很為她自豪。”
“冒昧問一句,您是將女兒視作SNG未來繼承人培養?她和您一樣也是獨身主義者嗎?”
“當然,SNG未來我是要交到她手裡的。她的性格其實和我很像,一直很有自己的想法,工作才是NO1,感情只是調劑。她現在身邊很多追求者,所以關於婚姻,我十分尊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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