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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別的女人一樣。
不,比別的女人還要矯情做作。
第一次見面時,呆板無趣。如今一見,表面上知書達理,實則背地裡幾次三番偷看他。
或許坦誠一些,他還會對她的印象好點。
舞臺上,爵士舞、拉丁舞又過了幾場,剛剛熱烈的爵士舞剛過,劇院裡餘溫未消,主持人報幕下一個節目竟然是一支鋼管舞。
虞照月把沈璨從腦子裡扔出去,認真看著舞臺。
身穿十厘米高跟的姑娘緩緩而出,燈光忽暗忽明,舞者拖動舞步,攀上鋼管,腰肢靈活而動。
上杆旋轉,舒展腰肢,倒掛其上,技巧讓在場的人驚呼不已。
音樂聲中,舞姿蹁躚。
這是虞照月回國之後第一次看到鋼管舞,心裡不禁一陣振奮,巴不得自己現在就上臺去,搶過鋼管。
沈璨察覺到身邊人的變化,低聲問:「虞小姐,你怎麼了?」
虞照月頭也沒回,就甩給沈璨一句:「別吵。」
沈璨意外挑了下眉頭,回頭繼續看著舞臺,一曲終了,舞者一個全身拋轉,身上穿著的白色輕紗隨風而動,緩緩飄落。
舞者也緩緩落地,完成一場演出。
她垂下眼睫,等到她的舞蹈室裝修好之後,就能夠進行訓練,今年的華國錦標賽,她一定要拿個金獎給別人看看!
最後一個謝幕演出是舞團雜燴,幾乎將所有的舞種都融匯其中,將整個謝幕表演都推到了高潮。
結束之後,整個劇院的燈光都暗了下來。
許言嘉在黑暗裡發表瞭解散宣言,此時,虞照月才忍不住問沈璨:「沈先生,我看舞團挺好的,許先生為什麼要解散啊?」
黑暗裡,傳來沈璨的聲音:「他家裡不支援,舞團已經撐不下去了。」因為看不到人,此時聽到沈璨的聲音,特別醇厚好聽,耳朵旁邊都是癢癢的。
虞照月低聲「哦」了一聲。
她家裡也不支援,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像許先生一樣堅持到三十歲。
至此,整個舞團的散場表演,到此結束。
沈璨要去後臺找許言嘉道別,她乖巧地點頭,站在座位前軟聲道:「好的,我就在這裡等你回來。」
她溫和一笑,眉眼彎彎。
沈璨淡淡點頭,轉而去了後臺。
劇院裡的觀眾已經走光,虞照月等了一會兒,只聽到身後響起了匆忙的腳步聲,她轉身看去,沒想到一道身影快速奔來,大概是沒看到前面站了個人,直接撞了過來。
虞照月被人撞了下,踉蹌幾步,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沒看到這裡站了個人嗎?」
那姑娘懵了,彎腰不停地和虞照月說:「這位小姐,真的是不好意思,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跑的急了才撞了你,真的不好意思。」
她態度誠懇,連連彎腰,虞照月也不好意思問責,只不耐地說了句:「下次小心些,別撞了別人。」
女人鬆了口氣,抬起頭來看向虞照月,她愣了下。
虞照月瞧著她有些眼熟,花了兩秒才想起來:「你不是剛剛那個鋼管舞演員嗎……叫……?」
姑娘見狀,立馬自報家門:「我叫韓瑤。」
韓瑤眨了眨眼睛,被虞照月給驚艷到了。未施粉黛卻嬌艷動人,好像是被雨水洗過的牡丹花,秀色傾城卻也乾乾淨淨。
最重要的是,韓瑤記得這張臉。
韓瑤露出驚喜的表情來,立馬捂住嘴,低聲叫起:「天吶!我竟然會在這裡見到您!我之前就看過您的表演,一年前的那場空中公開賽上,您的表演……真的是太驚艷了!」
虞照月挑了下眉,沒想到國內還有她的粉絲。
她剛剛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