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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察覺了她的不對勁,手臂一彎將她攬緊。
方可言聞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很不客氣的打了個噴嚏。
“感冒了?”凌風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的同時,她的臉也落入了他的手裡,被他強迫制的與他對視。
凌風長得很美,方可言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他,因為他的五官生的很陰柔,卻絲毫不失男兒英氣,可這樣一個完美的男人,就是勾不起方可言的興趣。
話說他們認識也快兩三年了,在一起的時候,不是打架就是罵人,完全的氣場不和,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反而有些死黨的感覺。
凌風時常要方可言扮演他的女朋友或者老婆,來嚇走他即將要甩的女人,每次這個時候方可言都覺得那些女孩子很可憐,也因為如此,本市大部分仰慕凌風的女孩子都很討厭方可言,甚至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欲拔之而後快。
凌風捧起她的臉認真的巡視了一遍,瀲灩的眸子裡閃爍如星,他將修眉微挑,飽滿的唇微微揚起了一個完美的弧度:“嗯?沒發燒啊?怎麼會打噴嚏?”
靠,誰說一定是感冒了才打噴嚏的?
方可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口氣有些冷:“放開我好吧?不要動不動就吃人家豆腐,你知道尊重兩個字嗎?”
凌風將眉一挑,似乎被她的話語刺激到了,他彎腰朝方可言襲去:“哦?我是個文盲,還真是不知道原來還有尊重這兩個字呢?不如,你教教我吧?”
他越說越靠近,方可言不自覺的往後縮了縮,可腰卻被他攬著,令她逃也逃不開:“阿嚏~”
他身上的香味越來越濃,方可言的鼻子一陣發癢,又毫不客氣的打了個噴嚏。
見她頻繁打噴嚏,凌風發現什麼似的抬起胳膊聞了聞,輕微皺起了眉頭。
“叮~”
電梯到了,凌風攬著方可言進了他的專屬房間2909。
關上門,凌風就開始脫衣服:“你先坐一下,我先洗個澡。”
看他三兩下就把上衣脫乾淨了,小麥色地身板兒還不錯,不胖不瘦還有點肌肉,看到他胸前兩顆那啥的時候,方可言有些囧:“喂,我是女孩子也,你都這麼隨便當著別人的面脫衣服的嗎?”
凌風正在解皮帶,傳來叮叮噹噹的金屬撞擊的聲,方可言不自然的把目光轉到別處,她可不想因為看了這傢伙後而長針眼。
這個房間方可言以前曾來過一次,潔白的牆,潔白的窗簾,潔白的床。方可言有些弄不懂,凌風穿衣服很少穿白色,一般都是深色為主,卻很喜歡這個房間。
她曾問凌風為什麼?凌風說純潔……
一陣熱氣從耳邊傳來:“想什麼呢?”
轉眼便落入他的懷裡,方可言的後背緊貼著凌風的胸膛,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方可言不由得撇了他一眼,他果然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條小褲衩,雖說他身板兒不錯,長得也還不賴,但方可言就是對他不來電,而且還有些反感。
按照凌風的話來說就是:磁場不合,需要磨合。
按照方可言的話來說就是:你丫的不自愛,註定得不到真愛。
“啊嚏~”那股香味又襲來,方可言忍不住又打了個噴嚏。
凌風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好了,我這就去洗澡,你乖乖在這兒待著。”
“可惡的女人。”他咕噥著走進了浴室。
方可言見他把浴室的門帶上,心裡一喜,抬腳就準備腳底抹油。剛走到門邊,浴室門忽然又被拉開,凌風從裡面探出頭,嘴角扯起一絲怪異的笑:“喂,你知道逃跑的代價是什麼?”
這傢伙怎麼跟蛔蟲似的,做什麼都逃不開他的法眼?
方可言望著天花板說:“什麼?誰要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