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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還是和當年一樣。&rdo;白凌鳶笑著，而後輕輕拍著衛翎霄的肩頭。

衛翎霄狠狠皺眉，而後說道：&ldo;她見到你還是當年那般？&rdo;

白凌鳶沒看到衛翎霄眼底潛藏的恨意，回答道：&ldo;與當年無異。&rdo;

&ldo;混帳！&rdo;衛翎霄一把摔了杯盞，而後起身一掌拍碎了石桌，嚇得白凌鳶一臉懵。

衛翎霄紅著眼便轉身走，白凌鳶連忙喊道：&ldo;阿霄你去哪裡！&rdo;

&ldo;去看看她！&rdo;衛翎霄冷著臉便往宮裡走。

&ldo;阿霄……&rdo;白凌鳶這才意識到說錯了話，於是連忙跟上去。

密室。

翎天宮內一道暗室開啟，腐朽的氣息撲面而來，走過沒有一絲光線的長長的迴廊，衛翎霄終於在水牢裡看到了那個狼狽不堪的女人。

衛翎霄冷冷說道：&ldo;水牢冷不冷？&rdo;

寒嘯悲抬起頭來看她，也看到了一旁面無表情的白凌鳶。

寒嘯悲張張嘴，烤在手腕的鐵鏈子很沉重，移動時便發出嘩嘩嘩的聲音，在這水牢裡迴蕩著，從一道窗戶映下來的光並不多，所以幾個人都沒怎麼看得清彼此臉上細微的表情。

寒嘯悲動了動嘴唇，而後說道：&ldo;與你什麼幹係？什麼風把你吹來了？&rdo;

衛翎霄冷冷看著她，而後說道：&ldo;現在千秋谷的一把手是我，你說過我死都不可能坐上這個位置的。&rdo;

&ldo;嗯？！&rdo;寒嘯悲一下變得躁動，髒兮兮的臉龐看著衛翎霄，而後冷笑道：&ldo;沈默良幫你的？&rdo;

&ldo;不是，是千霏。&rdo;衛翎霄微微皺眉，而後問道：&ldo;是不是很意外？&rdo;

衛翎霄靠近她，看她被水腐蝕的衣服，看她滄桑的面容，看她那雙仍舊倔強的眼神。

衛翎霄抑制住內心的憤怒，緩緩問道：&ldo;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你會有今日？&rdo;

寒嘯悲冷笑，冷冷道：&ldo;你自進入千秋谷以來便想著怎麼將我拉下來，我雖不知道你為何不殺了我，可我在這裡的每一日我都不會忘了當日你的所作所為！&rdo;

衛翎霄深吸一口氣，而後輕輕說道：&ldo;你可知當日我遞給你的那壇酒裡的散功粉是鳶兒親手放進去的？&rdo;

寒嘯悲當即呼吸不暢，腳底發軟，一下子跌在水牢裡，雙手被鐵鏈吊起來生疼，可她滿眼惶恐。

白凌鳶似乎有些不忍，輕輕喊了一句：&ldo;阿霄……&rdo;

&ldo;怎麼？說不得？&rdo;衛翎霄冷漠的看著寒嘯悲，用一種仇恨的目光對她說道：&ldo;你千不該萬不該惦記上鳶兒，如果不是你當年做得太過分我又怎麼會想著除掉你？寒嘯悲，你以為你是魔界第一殺手就可以肆意妄為欺人太甚麼？哈哈！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原來一個洛神帝便足以將你打成重傷，你看看你現在的狼狽！你有資格和我搶鳶兒麼？你好好看看你這副鬼樣子！&rdo;

衛翎霄幻化出一面銅鏡，銅鏡裡的人身上到處是傷痕，被水泡得太久的面板皸裂，滿眼的血絲，髒亂的頭髮，滄桑的面容。這還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寒嘯悲麼？寒嘯悲一下瘋了一般大吼大叫：&ldo;拿開！拿開！我不要看到自己這副樣子！快拿開！&rdo;

白凌鳶伸手想要拿開，卻被衛翎霄生氣的一把推倒在地。

&ldo;鳶兒！&rdo;寒嘯悲當即心痛，身子不住的往前傾，扯得鐵鏈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