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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甚至有點友好過頭,反倒讓人心生警惕……
我默默地在心裡嘀咕著,眼神卻瞟向了那個又開始徑自搭起撲克牌的小丑,西索已經和瑞文奇動過手了,可是他們倆看上去都沒受傷,以西索的風格來說,這不太合常理,除非他是有意隱忍。
我有點在意西索的表現,他看上去太沉默了,雖然他其實很多時候都不太說話,就算說了,也是東拉西扯,沒幾句真心的。
“你和西索先生,關係很好嗎?”瑞文奇突然這麼問。
我嚇了一跳,瞠目看著他:“啊?你是說……我和那傢伙?”我指了指小丑。
“嗯。”
“呃……大概不好吧。”我這麼說,如果關係好的話,會動不動就把對方打個半死嗎?這麼說起來,西索果然是除了伊爾迷之外,就沒有關係要好的朋友了。
“呵呵呵呵~~~~”西索忽然笑了起來,“小梨說這種話,真讓我傷心~”
我禁不住抽了抽嘴角。
“看來你們關係很好。”瑞文奇得出了結論。
我沒興趣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下去,於是問了別的事:“你剛才提到,是我的血液讓盧卡的念能力覺醒了,那麼,珈諾族人的血都有這樣的能力嗎?”
瑞文奇搖搖頭:“並不是,這是血液裡天生的能力,和你的治癒能力有關,其實,這樣的血統在珈諾族的歷史上也只出現過一次,不過那也已經是兩三百年以前的事情了。那個人因為擁有了非常特殊而罕見的血液能力,而被族人稱作‘復甦之子’,你也許,就是繼承了他的血統。”
“復甦之子?”我重複了一遍那個陌生的稱呼,“他也擁有治癒的能力麼?”
“是的,但這個能力只是其中之一,並不是全部。”
“哦?”聽他這麼說,我不由捏了捏拳頭,壓抑著心頭的激動,“這麼說,還有別的?”
“不錯。”
我忙問:“還有什麼?”同時感覺到西索的視線飄了過來,似乎他也很感興趣這個話題。
“不好說。”瑞文奇卻賣了個關子,“就如同你的治癒能力能夠覺醒是因為種種機緣巧合而導致的,你血液裡的其他能力,也需要某種條件來促成,而這個條件是什麼,只能靠你自己去摸索,但我也許可以提供你一些幫助。”
“真的嗎?”我不由喜出望外,比起一個人瞎子摸魚一樣地訓練,有人指導當然是最好的,之前我曾把這個希望寄託在西索身上,但現在我總算明白了,當初的想法有多麼天真。
西索的方法太殘酷了,也許大部分時候都是很有效的,但……時間久了,讓人有種筋疲力盡的虛脫感。其實說起來,或許和他相處本身就是在挑戰自己的生命力。
“當然。”瑞文奇一口答應下來,“不如你和盧卡都在這裡多住幾天,我們還有很多事情可以慢慢聊。”
幾乎沒有猶豫地,我同意了他的提議:“好。”
*
於是,我、盧卡和西索三人就在瑞文奇的莊園裡住下來了。
當然,我仍是不知道西索非要留下來的原因——也許他只是想再找準個時機和瑞文奇再打上一架。
當天晚上,盧卡忽然來敲我的房門,我堵在門口雙手抱胸看著他:“小子,你想進來說話可以,但我要事先宣告,待會我談話裡,你要敢說一句假話,我就把你扔出去。”
盧卡抿著唇想了一會兒,最後點頭同意了。
不要怪我對小孩子太苛刻,我只是覺得最近經歷的不夠真誠坦白的事情太多,心累而已。
“說吧,你想說什麼。”我首先開口問道。
盧卡微微偏著頭,有點不甘心的樣子:“關於之前兩次……你救了我的事情,我想跟你說聲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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