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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希白唇上濃黑而文雅的小鬍子微微上翹,令他充滿了男性的魅力,他的臉上掛著一絲驕傲的笑意,手搖摺扇,說不盡的瀟灑自如,“希白一聽便知姑娘是位美人兒,卻未知姑娘不惜千里追蹤在下所為何事?”
那邊侯希白與那名名叫獨孤鳳的美女聊得火熱,這邊雙龍與婠婠的交鋒也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他們運聚精神,以意念力誓要把散出去的真氣收回,然而真氣卻化成一束氣柱逆上婠婠督脈,利箭般刺入徐子陵掌心的陰腧脈,剎那間氣柱擴至兩人全身經脈。
徐子陵和寇仲全身一顫,同時往後拋飛撞至牆壁上砸出一個大坑後倒著栽下來。貞貞驚呼一聲,趕忙上前檢視,卻見雙龍眼耳口鼻全滲出鮮血,呼吸已絕。傅君瑜也探了探雙龍的口鼻,向貞貞搖搖頭。貞貞驚慌失措的望向某狐,某狐給了貞貞一個放心的眼神,貞貞這才放下懸著的心。
婠婠對四周似乎毫無感覺,猶如剛睡醒般,慢慢張開眼簾,露出一對勾魂奪魄的眸子,整個人俏生生的立在屋心。婠婠徐徐別轉嬌軀,只是掃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徐子陵和寇仲,輕嘆了一聲,便將目光放在了某狐身上。
某狐只覺四肢僵硬,不過是低個頭,他似乎都能聽見僵硬的頸骨發出咔咔的響聲。他儘量將頭放低,讓婠婠看不到他的容貌。
現在的某狐已不是當初的吳下阿蒙了,在人間混跡的這段時間,他已經明白一個沒穿衣服的男子出現在未婚少女面前,對其是何等的打擊。特別是某狐曾經拐彎抹角的向貞貞詢問這件事的嚴重性,當時的貞貞笑得特別燦爛,溫和的說出了對這種男子的處罰,“這種人應該去浸豬籠!”某狐依稀看到了站在和藹可欺的貞貞後面的那個身披斗篷、揮舞著鐮刀的陰暗男子。
某狐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絕對絕對不能讓婠婠認出自己來,某狐的頭低得更低了。
“這位公子,我們在哪見過嗎,人家覺得你好生熟悉!”婠婠柔聲說道。
你的感覺還能再敏銳一點嗎,我了個去的,你以為是演紅樓夢啊,我還這個妹妹我曾見過的說。某狐在心中無力的吐槽。
婠婠此言一出,便有兩道探究的目光刺向某狐,不用抬頭,某狐就知道這目光的主人一定是傅君瑜和貞貞。某狐汗如雨下,連連搖頭:“沒有,婠兒姑娘,我們絕對沒有見過面的說!說起來,這種落後的搭訕方式是什麼意思,現在流行的搭訕方式可是,美女,喜歡吃青椒嗎的說。”某狐咧嘴乾笑,啊哈哈,試圖轉移話題。
搭訕?婠婠額上青筋綻出,搭訕你妹啊!想我堂堂陰葵派聖女,聖門當中資質最高的天才少女,會當眾搭訕你這個不敢見人的低等生物,真真氣煞我也!婠婠越是生氣,臉上笑容越是甜美,玩味的看著某狐,聲音更是糯得人全身都軟了幾分:“既然公子與人家素未謀面,緣何知道人家的閨名?”
傅君瑜與貞貞的探究目光更盛,似乎要將某狐看個通透,某狐都感覺到衣服下的面板開始隱隱作痛了。
“啊哈,這個,那個,今天天氣真是好啊!”某狐左顧右盼,看到窗外的暴雨一窘,連忙加了一句,“真是下雨的好天氣啊!”
三女誰都沒有說話,但嘴角都浮現出了隱隱的笑意。就在某狐挖空心思找藉口的當,大門再一次被人破門而入,一名身型高挺、筆直勻稱、相貌英俊的男子帶著一門風雨闖入,他頭頂竹笠一副儒生打扮,顯得文采風流智勇兼備。此人正是剛才比賽的獲勝選手多情公子侯希白是也。
某狐激動地熱淚盈眶,哪裡不平哪有你啊,小白不愧為是黨的好同志,社會的活雷鋒啊!
原來之前和侯希白私聊的獨孤鳳已經下線,他本欲追去瞧瞧她長得是何模樣,忽聞異響才知屋內有人,故前來一探究竟。結果他站在門口如遭雷擊,眼中射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