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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貴卿好像哀求似地:“我還像小時候一樣叫你’ 張叔‘ 行嗎?張叔,請您賜給我一張您的字吧!”
張敬懷又遲疑了片刻:“後話,後話,暫時不提,不提。”
“你別’ 後話‘ ,我可先謝謝您啦!”
在兩位領導進行著“愉快而有成效”談話的時候。兩個秘書司馬仁和厲順為也談得正熱乎著呢。
因為厲順為給楊同理當秘書時,兩位就熟悉,而且也有某種友誼,他們的談話,也是在“無拘無束”的氣氛中進行的。
首先是司馬仁問:“怎麼樣?你在這位新書記領導下,工作還舒心吧,有什麼體會?”
厲順為說:“我們當秘書的,什麼時候都是領導的工具,叫幹什麼就幹什麼,沒有舒心不舒心的。”
“可別小看我們這個’ 工具‘。從表面看,我們和領導是上下級,實際上,我們是領導的一隻手,半個腦子。比如下面有什麼來信,反映什麼情況,有人求見領導,得先過我們這一關。我們像一個篩子,什麼問題端給領導,什麼東西給篩下去,作用還是很大的。”
厲順為說:“我和你可不一樣。誰不知道你和你那位領導,是同學,在青年點又睡一個炕頭兒,是’ 鐵哥們‘。表面上,你們是上下級,實際上,你當他一半的家。我和張書記的關係就大不一樣。”
“我們當這個’ 篩子‘ 都是一樣的。這個篩子,實際上是參謀和助手。我們提供什麼情況,是可以影響領導的決策的。”
按秘書的工作紀律,他們是不得議論領導之間的是非的。可是因為兩人是好朋友,談話內容也就不在此限了。
厲順為說:“我們張書記的工作,這幾年很有成績,受到了中央的重視,在全省的威望又很高。可是家庭生活很不幸。夫婦長期分居。一談論什麼事,沒有一次不以吵架結束的。女兒向著媽媽。單獨出去闖天下。母女倆還一起搬到她辦的’ 盤古公司‘ 去了。只剩下老爺子,孤苦零丁的。”
“為什麼吵呀?”
“事事沒有共同語言。主要是在女兒辦企業時,老爺子不為她說話,她沒有沾老爺子這個大幹部的光……可能是這樣。吉秘書臨出國時,給我交待過,對張敬懷那位夫人,可得謹慎從事。她的說道多。”
司馬仁笑了:“他這個女兒也太不知足了。她幹什麼事,還用老爺子自己去說話呀?只要這個’ 姑奶奶‘ 往那裡一站,誰不知道她是省委書記的女兒。到哪裡辦事不是一路綠燈。”
“人呀!知足太不容易了。這是張書記個人的不幸。不像你們侯書記,有個幸福家庭。”
司馬仁笑了:“一家人不知一家事。本來這話我不該說,我們侯書記和他美麗的妻子,表面上卿卿我我的,甚至他有點’ 妻管嚴‘ ,就是因為我們領導的老岳丈,管著他的命運呢。他一句話,就夠侯書記喝一壺的。實際上,我們領導就是不愛受她的管束。像他這麼年輕,擔任這麼高的職務,有不少姑娘向他獻媚呢。
他敢嗎?”
厲順為問:“勝美常常去找侯副書記?”
司馬仁說:“是的。最近常找我的’ 猴哥‘。”
“你可得提醒你的’ 猴哥‘。我們這位姑奶奶,可是不好招惹的。”
“我會的。”司馬仁說“有一件事情,你得幫忙。前幾天,我們侯書記接見了那個從美國來的叫蓋洪江的資本家蓋老闆。按我的觀察,這個人很講義氣。他想讓你們張書記也接見他一次。你可以給張書記吹吹風;說這是個愛國資本家。
在外省已經有許多投資,在我們省也將有大的投資專案。張書記接見他一次,蓋老闆是會感激你的。”
“你和那個蓋老闆熟悉到什麼程度?”厲順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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