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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亞蓮微笑了,對南青慈這樣直率的態度頗有好感,雖然對方之於自己仍是個陌生人,但對於被牽起手這個舉動,她倒是不覺排斥。
沈君雁卻不同,只見她笑玻Р'地走到衛亞蓮身旁,牽起她的另一隻手,在朝南青慈說話之前,還特意深情款款地望著她。「王爺身體不好,王妃自然得照料王爺,府內大小事便由亞蓮與草民代勞處理。」
衛亞蓮一手被南青慈握著,一手被沈君雁牽著,安靜地聆聽兩人言語交鋒,不由得輕蹙眉頭。
「哦?我雖聽聞沈軍師擅於兵法,但不知如今連王府事宜也由你來管理了?」
「草民不才,乃因草民與亞蓮訂有媒妁之約,故當王爺不克管理府內之事時,才會臨危授命於草民。」
「婚約?你?」南青慈訝異地看向衛亞蓮,後者抿緊嘴唇,輕輕點頭。「亞蓮,妳可真是喜歡沈軍師?還是由於他與妳義兄的交情,使妳覺得應該報答他?」
沈君雁睜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瞪著南青慈。她第一次見過這麼囂張高傲的女人,居然就這樣對著當事人的面詢問如此失禮的問題。衛亞蓮顯然也被震懾了,明亮黑眸眨了眨,不曉得該如何回答。
「不打緊。」南青慈一手輕撫著她的臉,溫情款款地道:「亞蓮要是不喜歡這名男子便直說,有我為妳作主,就算是淮安王爺我也不看在眼裡。」
「太子妃殿下──」
「我在問亞蓮呢,你出什麼聲?」鳳眼冷冷地向沈君雁掃去,在見到對方不僅無流露恐懼,甚至是玻�鷓塾胱約旱墒郵保�鍁啻忍舾吡嗣肌!改腥巳鞝撕錛保��絲墒遣話�摹!�
衛亞蓮臉微紅,為了回答,不得不一次鬆開兩人緊握自己的手。她後退一步,想離開莫名其妙便對峙起來的軍師與太子妃,並和緩地比劃著:“太子妃殿下,與軍師的婚約是…是…是亞蓮自願的。”
「怎麼還叫我太子妃殿下呢,多生疏啊!」南青慈幾乎是撒嬌地抱怨。
衛亞蓮於是無可奈何地笑了笑。“對不起,一時忘了…青慈姊姊。”
南青慈瞬間開懷地笑彎了眼。那發自內心而毫無掩飾的笑容,使她更有引人心折的魅力,像是高高在上的人甘願為自己而屈尊,讓人不禁感到驕傲自滿。
「唉,亞蓮啊,妳真是純潔又可愛,妳要真是我的小妹便好,這天下所有男子我也會讓妳盡情選個夠。」
「亞蓮才不需要天下所有男子,她也不想要天下的任何男子。」沈君雁平緩的嗓音有著同等高傲的氣勢。「太子妃殿下一番好意,草民身為亞蓮的命定良人,便代她向您謝過了。」
「怎麼,沈軍師還在這兒?我以為你已經下去管管…你應該管的事了。」南青慈和藹親切地對衛亞蓮說道:「咱們去妳房裡可好?這兒人多嘴雜,不夠靜幽。」
衛亞蓮同情地看了保持微笑、內心卻肯定火冒三丈的沈君雁一眼。為了不讓這兩個人又繼續纏鬥下去,她點了頭,將南青慈帶往自己的房間。
遠離大廳戰場的西邊花園,衛一色與柳朝熙正於此品茶賞花,桌上擺放著一盤冰雪玫瑰糕。這份由紅豆、黑芝麻餡與冰糖製成的小點心,餡皮與玫瑰花漿融合而成,品嚐時味覺充斥盛大的甜蜜,卻也有股清香中和了會有的膩感,令人愛不釋手的滋味──這是衛一色和柳朝熙花了一個上午在廚房共同製作的茶食。
「…原來如此,難怪太子妃殿下與亞蓮投緣了。」聽完柳朝熙的敘述,衛一色放下咬了一口的玫瑰糕,沈思地說:「我第一次見到亞蓮是她十三歲時,亞蓮說她被父母賣到軍營裡,但那所謂的“父母”也是從亞蓮的上一個父母手頭將她買來的…亞蓮說她已經不記得輾轉被賣了幾次。本來我看她既懂讀書寫字,又會手語,出身應該不錯,但她卻告訴我,最初她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