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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但是你沒看見,他有時跟自己生氣的樣子很可怕,上次我叫他吃飯,看他在狠狠地揪自己的頭髮。”
“哎呦,那怎麼辦啊”
“而且他還特敏感,我在家都不敢隨便跟他開玩笑”
“那是得想個辦法,這樣下去別弄個抑鬱症什麼的”可可意識到了失態的嚴重,眉毛嘬成了一團。
可可的辦法還沒有想出來,穆白卻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臉。
回到家,我剛開啟門,穆白就跑過來拉著我說:“給你介紹個朋友”
“誰啊?”我抖掉腳上的鞋子,被他拽到客廳。
“皇銅,我在網上認識的朋友”穆白跟我介紹坐在沙發扶手上一臉鬍鬚的男人。
“你好”
“你好”男人瀟灑地甩了甩長頭髮,跟我握手。
簡單的介紹之後,他們繼續熱聊。
穆白許久陰霾的臉上終於見到了陽光,這一點讓我很開心。
假裝不經意的打量了一下那個叫皇銅的男人,長髮,格子襯衣,耳朵上戴了四五個銀環,右手食指上套了個黑色的戒指,是一個納粹圖案。
“初,弄點吃的唄”穆白轉頭對我喊了一句,接著又開始呱唧呱唧地聊起來。
“想吃什麼?”我撒著拖鞋走過去,他頭也不抬地說了句“隨便”
我煮了兩碗雞蛋麵端到桌上,穆白領著皇銅走過來。
皇銅大口大口地吃著面,連句謝謝也沒說。
我有些生氣地回到房間裡,心想,還真把我當成免費的保姆了。
他們的聊天內容對我來說很無聊,我躲會房間給可可打了個電話,我說穆白帶了個男的來我家,好像也是個搞音樂的。
“然後呢”
我沒好氣的說:“搞文藝的腦子是不是都有點問題。”
他說:“這就是藝術家的通病,孤僻,清高,你就忍一忍吧,為了穆白的快樂。”
那天晚上。皇銅沒有走,在沙發上睡了,我起來上廁所時聽見有人磨牙打呼嚇了一跳。
第二天中午。穆白說,我們要出去一下。
我問他,去哪,他說,去兩見個朋友。
穆白回來的時候,我正在化妝準備去上班,他跑過來神秘兮兮地說。告訴你個事兒。
“什麼事兒?”我塗上唇彩抿了抿。
“我搞了個樂隊”他打了個響指,眼神放光“人都找好了。鼓手,貝斯手,鍵盤手全齊了,你知道嗎。皇銅參加過華東地區的鼓手比賽,拿過第一,在網路上很有名”
“哦,不錯”
“還有,今天他帶我見了他的一個哥們,那貝斯,國際水平。。”穆白跟著我從臥室走到客廳,嘴吧一時沒停過。
“我去上班了”我從掛鉤上取下鑰匙,開啟門。
“行吧。等你回來,我還有重大好訊息跟你宣佈”
“好”
關上門,世界瞬間安靜了。
唱完歌。我沒有急著回家,可可忙好之後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胳膊:“怎麼了?”
“穆白說要跟人搞樂隊”我咬著吸管,無奈地說。
“又搞樂隊?跟誰啊?”可可也覺得這事太扯,搖了搖頭。
“好像是跟幾個在網上認識的人”
“哎,穆白這人就是太幼稚,想到哪出是哪出。這條路哪那麼容易走”
“他說回去有個好訊息告訴我”我晃了晃杯子裡最後一點檸檬奶,拿掉吸管把檸檬片倒進嘴裡。
“那你還不回去?”
“嗯。我走了”
可可把我的外套拿了出來,囑咐我路上注意安全。
“放心吧”我強顏歡笑地跟他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