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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問:“那,我還要和那個負責人談嗎?”看那負責人的語氣,倒彷彿是認準我會比較好說話了,再三的避開蘇曼的鋒芒只表態說要跟我詳談。開什麼玩笑,我好歹也是半成品律師一名,哪裡能是他以為的軟柿子,今天就算蘇曼不在我也會把這侵權的事兒給理論到底的好吧。只是因為蘇曼表態了,我才樂得躲在她身後看她幫我理論,懷揣著那點一戳就破的小女人心思享受她的關心與庇護。
“沒什麼好談的,如果他找你,你讓他找我談。”蘇曼直接拒絕了,沒有半分的猶豫。
我不得不承認女人的直覺有時候就是精準地可怕,比如此刻,蘇曼其實和我一樣根本不知道那個躲在暗處的畫作者到底是什麼來頭,可她就是直覺地排斥起來,直覺地把這件事整個劃到她的控制範圍而拒絕讓我觸碰,沒有緣由地,她就是直覺地這麼做了。
而事實上,她的直覺真的是對的。只是很多時候事態的發展自有它命定的一道軌跡線,人們所能改變的其實只有一少部分,縱便是精明冷練如蘇曼,只怕也很難完美地控出全場。
當然,這些也都是後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十四章
在蘇曼的堅持下;畫作的事秦霜華接手去和美術館交涉了,作為無辜被偷畫了的當事人我雖然問心無愧,可到底又不免揣著點懷璧其罪的自責圍著蘇曼打轉;生怕她為這破事兒壞了心靜。她不高興;首先我得心疼。她不高興了就難免遷怒於我,所以我還得肉疼。總之我早已頓悟了家庭和諧的精髓所在,那就是無論如何一定要讓蘇曼高興,只有她高興;我才會高興,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馬虎不得!
遇襲的事順利解決了;砍傷我的那個男人被判了兩年的有期徒刑;而推我出去擋刀的那個可惡的女人也在我的追討下被法院強制執行了一筆頗為豐厚的民事賠償;臉都氣歪了。諸事底定,傷口也拆線了沒理由再繼續閒著,於是我又恢復了白天上班對著卷宗忙前忙後,晚上回家盯著美人躥上躥下的美好生活,且因懷揣著對那北外臉專秘的小小忌憚,儘管工作的地方距離蘇曼公司來回要四十分的車程我也每天厚著臉皮殺過去和她一起共進午餐,除非她明確表示有飯局。對此蘇曼倒是沒什麼,渺颯卻直接把我鄙夷到了爪哇島,她對我的評價是“像你這樣心細皮厚二十四孝把情人當女神一樣供著的人全中國,不,全世界也絕無僅有了我真該給你立個牌坊讓世人顫抖”。對此我毫不在意,要知道人這一生何其短暫,有限的時間不用到有意義的人身上簡直等於浪費生命。生命怎麼能隨便浪費呢!
說起渺颯,我那行事作風一向高大上的師傅近來有些低調地讓人髮指,首先是她的出行方式再也不復以往的拉風,不是打出租就是蹭我車。其次她從前一擲千金購物的瀟灑也一去不返,具體可見她半個多月前下訂的一個摩托配件賬單送來了,她掏摸了半晌,竟然再次要求我去替她把賬結了。出於尊師重道的美德我忍不住悄悄問她:“師傅,你到底出什麼事了?是不是因為賽車的事,家裡把你的卡都停掉了?”
渺颯的臉皮詭異地抽了抽,我知道,肯定是我猜中了……再想想那天晚上她被秦霜華帶過來低頭認錯,各種不服氣又不得不從的糾結樣,我大概也能猜到秦霜華是用了什麼招兒威逼利誘她了,不外乎是幫她跟家裡早點解凍,好讓她拿回她的愛車和金卡之類的。
渺颯怒道:“等我拿到盛世的錢我看他們誰還能威脅我!”說完她又轉向我,“徒弟,讓你見笑了,說起來我到底搶你多少錢了?”
說是讓人見笑,語氣裡可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樣子呢!我頓時悲憤了:“不知道,反正挺多了!”自打恢復上班之後我那錢包裡就再沒能見到紅色的鈔票,隔三差五被她搜刮乾淨偏偏我記性還不好有時候不記得去銀行取錢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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