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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哎，老大，真不是我說你，這樣太不厚道了，好歹人家也是姑娘，請吃個飯怎麼了。&rdo;

這會兒他可完全忘記了，秦陸焯以前是怎麼以秋風掃落葉的姿勢對待那些喜歡他的姑娘。

直到旁邊的男人真被他念叨不耐煩了。

&ldo;是她不吃。&rdo;

男人闊步走了，留下沈放待在原地。

……

沈放愣了半天 ，意識到，所以不是自家老大不願意，是人家姑娘拒絕了？

晚上，秦陸焯本來已經在家裡洗完澡，結果，就接到一個電話。

他聽完之後，穿上衣服就出門了。

等到了地方，幾分鐘之後，一個矮瘦的男人四處張望了好幾次，這才小心翼翼地拉開副駕駛座的門，上了他的車。

&ldo;焯爺，好久不見了。&rdo;

秦陸焯半開著車窗，手指間夾著煙，半眯著眼吸了一口，待轉頭吐出窗外，聲音低啞，&ldo;別廢話，訊息準嗎？&rdo;

矮瘦男人嘿嘿笑道：&ldo;焯爺，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潘子是什麼人，就沒我打聽不到的訊息。&rdo;

哼，秦陸焯鼻腔裡溢位一聲冷哼。

這一聲，打斷了潘子接下來的誇誇其談。

潘子壓低聲音說：&ldo;這個吉叔以前是雲南、緬甸一帶混的，不過這幾年在咱們城裡也是大有名氣了，都知道他手頭有貨有人，而且比起別人最起碼便宜了一成，所以各個求著他。&rdo;

秦陸焯眼底透著冷，又一個垃圾罷了。

潘子見他不說話，也沒在意，都知道這位爺的性子。

他：&ldo;焯爺，您以前在道上太有名了，就算如今不當警察了，也沒幾個人敢跟您來往啊。&rdo;

秦陸焯沒為難他，淡淡說：&ldo;我只問點兒事情，別的一概不管。&rdo;

犯法的事情留給警察就好，既然他現在是個平頭百姓，他不會給自己找事。

潘子嘿嘿一笑，又說：&ldo;今個據說吉叔是來見一個大客戶的，所以您能不能見著，我也保證不了，就看見你自己本事了。&rdo;

說了半天，他就是漏個訊息的。

不過秦陸焯跟他認識的久，這小子雖然也是混的，不過卻不是窮兇極惡的人，頂多賣賣訊息，幹點灰色邊緣的事情。

像這種不起眼的人，有時候訊息來源還挺真。

潘子說到這兒，忍不住看他，嘿嘿笑道：&ldo;焯爺，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咱們是不是……&rdo;

誰知，他剛說完，秦陸焯直接掐滅菸頭，精準地扔進路邊垃圾桶。

等他啟動車子，開出去。

潘子睜大眼睛喊道：&ldo;焯爺，你這是要嘛呀？&rdo;

&ldo;跟我走一趟，讓我見著人，錢給你加倍。&rdo;

這話一說出口，潘子恨不得給他跪下，這不是逼著他上吊。

到了地方，是個酒吧，門口站著七七八八打扮時髦的年輕人，特別是穿著短裙的姑娘，雖然北京這會兒還沒到數九寒冬，可到底進入初冬，一個個倒是露腿露地毫不畏懼。

潘子最後哀求道：&ldo;焯爺，你給條活路吧，我就是個賣訊息的。&rdo;

&ldo;你帶我進去，辦法我自己想，不為難你。&rdo;

秦陸焯聲音淡然，卻透著不容置喙。

潘子知今個這事兒是完不了，乾脆放棄掙扎，真跟著他進去了。

進去之後，秦陸焯直接要了靠近二樓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