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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只等謝濟軒解決了皇嗣問題,他立即返回上都承擔起大祭司的責任。對他而言,坐龍椅如坐針氈,痛苦無比。
“啪,”皇甫端白將桌上的奏摺掃落在地,“今日議不出結果,你們就候在祈年殿中不用回去了。”
說罷,他起身就走,本以為會有朝臣反對,怎料朝臣似乎習慣了這種作風。等他背影一消失。先前還吵得不可開交的老臣,轉頭就開始協商起如果要施行新政,大家該如何變通斂財手段……
朝臣自以為低聲的交談根本瞞不過皇甫端白的耳力。他對板凳說:“南宮長東真是昏君一個。”
板凳道:“按規矩,今日你必須去皇后那裡……”
皇甫端白倒吸一口冷氣,睡謝濟軒的姑母,這玩笑也太大了。幾日前,太子逼得緊,為了不露餡,他無奈的睡了幾個新納的宮妃。倒也愉快的享受了一下帝王的待遇。
皇后和新納的宮妃可不一樣,“我要去齋宮,這事兒我可做不來。”
齋宮。皇甫端白看了看正在批閱奏摺的謝濟軒,問:“怎麼不扮藍妃了?若是太子過來,你那個不男不女的屬下能扮好藍妃?”
韻達委屈的說:“奴家可比藍妃有女人味。”
“咦,你怎麼在這兒?她回來了?”
說著。皇甫端白就朝後院躍去。身影剛過屋脊就被蟬給堵了下來。他的武功不如蟬,無論怎麼騰挪移動,蟬的身影都會牢牢地堵在他前方。
板凳看不過去,只得在他身後出言相幫。有了板凳的提點,他很快就越過蟬的攔截去到了後院。
蟬氣鼓鼓的問:“為什麼要幫他?”
“你可以教裡面那個習武,就不准我幫他?”
“不公平,他已經是大劍師了。”
“你和裡面那個都喝過龍血。”
蟬狠狠地看了板凳一眼,“等他學好了武藝。我們再比過。”
“誰怕你!”
後院,陳珈裹著皮毛正用一個小爐子慢慢地烤肉吃。見到“南宮長東”突然出現,她毫不驚訝的說:“小白啊,換個模樣順眼多了。”
皇甫端白大咧咧朝她面前一坐,張口就問,“被覃月送回來啦!”
“是啊!”
“他們兄弟的感情倒是挺好,挺謙讓的。”
陳珈知道這是諷刺。她替南宮裕解釋道:“南宮裕從未想過要將我徹底送給覃月,當初將假扮綿綿只為了借陽。”
“借陽?什麼意思?”
皇甫端白的問題讓跟著過來的謝濟軒也頓住了腳步。後者一直都不知曉南宮裕為何要將陳珈送給覃月,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他有段時間了。
“覃月有龍血,為了練大劍師,還喝了紅蛇血。他的武功不但繼承有覃上柱國,還繼承了歡喜。一直以來,他都靠雪蓮花強壓內體不適,我將他的龍血取走後,估計他的武功只強不弱。”
“這和借陽有什麼關係?”
陳珈正思考著要如何解釋南宮裕被騙一事兒,不等她開口,蟬道:“我們五個劍師都有自己的修行秘籍。長公主為了幫助覃十五,私入龍淵抄走了一份不完整的秘籍,她希望覃十五練習了那份秘籍後可以不依賴解毒丸活著。”
“秘籍被喜歡偷錄了一份,他就是練習了那份秘籍才會變成後來那樣。覃十五估計也練習了那份秘籍,他讓覃月不近女色估計也和那份秘籍有關。”
“我還是沒有聽懂這和借陽有什麼關係?”
“無關啊!皇帝騙了南宮裕,告訴他找個體質極陰的女子去和覃月睡覺就能解決他因龍血而產生的痛苦。”
皇甫端白問:“南宮長東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板凳開口了,“喜歡拿走的秘籍是術,不是武功。皇上也抄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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