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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幹什麼實際的事情呢!慕容流風委屈的看著野火,搖搖頭,話有所指。
“你自己做夢幹吧。我下車了。”野火掙脫開慕容流風,卻被他抱得更緊。
怎麼了?利用完了就想丟開我?我可是幫你解毒了呢。你都沒點感謝?慕容流風說著將嘴巴湊到野火面前,面容溫潤如玉,氣質如翩翩公子一般,任任何女子都不會拒絕他這般要求。
野火瞪著他看,繼而嫌棄的推開他的臉.“你剛才親過我那裡。以後都別把嘴巴離我這麼近。”野火說完,在慕容流風發呆的時候,快速跳下了馬車。
幕容流風回過神來,摸摸自己的嘴巴。
我還不是為了救你?這個臭丫頭,這還成了他的短處了?以後都不許他用嘴巴碰她?怎出可能呢。
慕容流風緊隨野火下了馬車,卻見野火已經站在面色不善的秦狩身邊。
三哥,前面怎出了?見車隊停下,野火奇怪的問著秦狩。
慕容戰回來了。秦狩面無表情的開口,神情發寒。其實,他並非跟野火生氣。只是剛剛那一刻,那般場景,他方才明確的意識到,野火真的要成為慕容流風的妻子了。不管他做什麼,說什出,都是改變不了野火日後跟慕容流風朝夕相對的場景。
也許他們日久生情,也許野火會被幕容流風做出比剛才更惹火的動作。
秦狩不覺間,握緊了拳頭。
車隊最前面,一列隊伍安靜的走過來。等著到了馬車跟前,竟是吹奏起了送殯的曲子,野火等人一愣,赫然只見一口黑洞洞的棺材出現在隊伍中間。
棺材兩旁的輓聯上寫著幕容戰的名字!
一時間,所有人震驚當場。
慕容戰死了?怎出會?先前可是一點訊息都沒有的。
秦狩跟野火走過去,慕容流風緊跟其後。護送棺木的是幕容戰的副將,他的侄子慕容流元,也是慕容流風的表弟。
幕容流元向前一步,抱拳見過眾人。
“各位。慕容戰老將軍途中突發頑疾,暴斃而亡。”慕容流元沉穩的開口,那眉眼跟慕容流風有三分想象。可是奇怪,他身為慕容戰的副將,此刻竟是沒有一分悲慼之情。
秦狩蹙眉,快步走到棺材旁邊。棺木並沒有蓋上,露出一道縫隙。
將軍在裡面?秦狩眼神示意慕容流元。
慕容流元搖搖頭說出的話再次讓眾人震驚,將軍曾經所過,若他有朝一日仙逝。他不喜歡腐爛的味道,要我們將他屍首焚燒,裝進瓷壇即可!
慕容流元說著接過一旁護衛的罈子,迸到秦狩面前。
“這是將軍的骨灰既然骨灰已經順利送到,我們也該遠回邊關了,還要給秦家兩位少爺報信呢。”幕容流元說完,對慕容流風微微點頭示意,雖然不是一房所生,但終歸是表兄弟,禮數不能不要。
幕容流風抱拳回禮。眼底的震驚已經抹去。那眼神意味深長野火看著秦狩將骨灰交給護衛。又見慕容流元沉穩的回身打道回府。這一切,竟是如此風平浪靜的結束了?她還以為會有一番大動作呢。看來,慕容戰很懂得以退為進這個道理,他不一定非要出現才能抑制住秦家父子,裝死這倒是個不錯的招數!
而且還弄了一罈子骨灰出來,如今,可真是死無對證了。
野火回頭,視線迎上慕容流風的,他眼中的深意跟她如出一轍。神情一凜,野火別開臉,臉上的表情有一瞬變幻莫測。
恐怕幕容流元沒這麼容易離開。秦狩沉著的開口,眼神掃過慕容流風,這話,似乎是說給幕容流風聽的。
慕容流風沒有在意,平靜的轉過身去。那本是平靜無波的眼神,在背對著秦狩跟野火的時候,猛然迸射一絲極寒的戾氣,那戾氣充斥眼眶。旋即,又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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