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2 章 雞弟的大孟(第3/3 頁)
永遠都穿不上了。
他早就病入膏肓,藥石無用。他費盡心機就是光耀孟家,可結果呢?他註定無法成婚,而孟燕回,沈黛末連碰都不可能碰他。難道要他把王府交給姨母家繼承?那他這麼多年的隱忍偽裝就是個笑話!
也就是在知道自己即將不久於人世之後,孟靈徽才瘋了一樣想做回真正的自己。
他要嫁給沈黛末,做她堂堂正正的男人。
既然他這具身體無法完成,那他豁出性命也要讓孟燕回替他完成,將冷山雁從後位上拽下來,讓孟燕回實現他的夢想,將他的靈魂安穩地寄託在後位上。
所以他幾乎走火入魔一般,明知前路是死,他也要拼一拼。
孟燕回已經被震驚地無話可說。
而沈黛末卻無奈地搖了搖頭,這跟雞娃的父母有什麼不同?
“所以想登後位的人是你,恨雁郎的人也是你。”
“其實我不恨冷山雁,我和他只見過一兩次,還都只是打個照面而已我只是羨慕他。”孟靈徽搖頭,看向她的眼神裡充滿著溫柔的渴求,好像渴望從她的臉上看見除了厭惡之外的其他情緒。
但沈黛末的表情除了厭惡就是冷漠:“因為羨慕,就屢次三番害他?害無辜孩子?”
孟靈徽很失落,但很快就繼續笑著說:“我們兩個從未有過真正意義上的交鋒。楚豔章給他下絳雲花的事,我早知道,但我只是看戲,看著他喝下毒藥還茫然無知
,活生生流掉了第一個孩子,還要拖著才流產中毒的身子,求我救你。”
“不過一隻鸚鵡,就差點讓他難產血崩而亡,可惜你趕回去了,不然他真就一屍三命,不過如此!自始至終,他都被你護著,如果沒有你護著,他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孟靈徽如敗軍之將還強撐著一絲頑固的驕傲,認為如果沒有‘如何’,贏的人一定是他。
“瘋子!”沈黛末冷冷撂下一句話就走。
宮門外,霍又琴早就等候在殿外,等待著皇帝對亂臣的處置。
“一等承恩侯孟靈徽,在鶴綏府製造大量冤案,唆使宸皇貴君大行巫蠱,謀害皇后,罪不可赦即刻鴆殺。”
“是。”
一杯鴆酒送進了殿中,送酒之人將托盤放在地上便離開,並關上了門。
孟靈徽兀自倒了一杯酒,舉止溫雅而柔美,是不虛再掩飾的男兒姿態,一點一點,慢慢地將其飲下,陶醉地彷彿在飲葡萄美酒。
鴆酒很快發作,劇痛和燒灼從他的喉嚨裡蔓延開,好像生生吞了一塊熱炭。
他吐出一口鮮血,重重摔倒在地上,不受控制地蜷縮著身體,狼狽地沒有半分儀態。
可他卻無聲地笑了起來,被鮮血染紅的唇瓣是一朵糜爛的毒花。
‘不讓人看見他的死狀,怎麼不算一種憐惜呢?’
門縫中,一道光照射進來,他灰白的髮絲像火焰燃燒後的灰燼,灰濛濛披在他的身上,散發著悲涼到無可救藥的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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