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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就沒事了。”
他手掌撫摸著她的臉頰,誘哄中讓她沉沉睡去。
玉金枝站在門口良久,見小八睡了,才尷尬地走了過來。
“大哥……大夫說……日後……”可真是難以啟齒啊,俊臉微紅,像做了虧心事般極快地偷瞄了小八一眼,“大夫叫你以後不要再塞些很粗的東西下去……會害死人的……”
玉大少回身瞧著弟弟健步如飛的身影,再拉回視線。
半夢半醒間被叫醒起來喝了藥,那苦澀的藥一下肚,小臉皺成一團,半響手嘴裡關進了白開水,衝去藥味。
倦的睜不開眼睛,在肚子逐漸舒服後沉睡而去。
屋內燭光搖曳,照得窗前窗前塌前男人側臉陰晦不明。
對著那白鏡,拆了繃帶。
逐漸呈現的一張遍滿疤痕的臉。
黑色的肉色早已腐爛退掉,這張已經不會再有任何改變的臉,能維持的不過是與常人一般的白色面板。
常年照不到太陽,這膚色是不健康的蒼白。
與手掌焦黑的面板不相襯,整個身 體在逐漸拆掉的繃帶下,深淺不一的面板就像是拼拼湊湊縫在一起。
像個怪物般。
手指緩慢地撫過那些疤痕,連自己也嫌惡,這樣的身 體,真令人作嘔啊……
那溫柔的手指突然發狂般捉扯那些疤痕麼,修剪圓潤的指甲使出蠻力才將疤痕抓破。
男人粗喘著,一把揮開了白鏡,不願意再見那具殘破的身子一眼。
突然從身後伸來的小手按在他發狂的手背上,“請別這樣……”
粗壯的身子一僵,不敢回頭,下意識地抽離手想抓回繃帶。
那雙小手堅定地抓住:“玉爺,請不要傷害自己的身子。”
“……不嫌惡心嗎……”
粗啞的聲音溢位來時帶著一絲顫抖與緊張,粗壯的身子繃得更緊。
身後的少女將豐饒的身子緊貼在他背上,那小小的頭顱抵在他背脊上。
“不會噁心啊……這些疤跡是玉爺您活著的證明啊……”
滴答,滴答……
()
水珠滴落,攪皺了一池暗潭。
他的心臟一緊,粗糙的大掌回握上女孩的手。
“玉爺和小八一樣,都是很拼命地活下去……”
同是天涯淪落人嗎?
縱使命運在殘酷,老天對他們多不公平,仍舊要活著。
破敗的身子是證明,唯一活著的證明。
男人沉痛地閉上了眼睛,低下了頭顱,盯著那雙光潔的小手。
細嫩的,和他粗糙而焦黑的手如此的鮮明。
身後的女孩身子早已逐漸放軟,就連呼吸也變得平穩。
他沒有動,安安靜靜任她貼著他的背脊沉睡。
這一晚,她不會知道,在她睡得迷迷糊糊做了怎樣的事。
而那個暴躁的男人,又因她那簡單的幾句安慰,改變了自己的一生。
……
吃了兩貼藥,肚腹已經不再泛疼。
玉大少爺絕口不提那天發生的事,而她,也不願主動提及。
名義上的夫妻倆,繼續相安無事的生活著。
但不要以為這就是一輩子。
五爺每晚都會來,他總挑在玉大少爺不在的時間裡。
那樣溫柔的用一雙憐愛的眼神看著她。
在外人眼中,不可否認掉的愛戀,是誰都不能否決的眷顧。
唯有當事人明白。
那樣的愛戀下,是一顆扭曲的心。
他可以讓自己的女人被兄弟碰,但決不允許外姓人。
玉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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