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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不了過盛的靈息,不如……”
北境長老言出略作停頓,實未料這一停頓卻立時招來玄龍帝責問,“不如什麼?”
“不如,不如讓衍兒隨我回北境。”
“不可能!汲月潭靈息過盛,北境難道就靈息式微麼?北境是龍神的祭壇,你這是想讓他什麼都想起來還是想怎樣?”
他二人突然爭執,北境長老一提及北境,玄龍帝總好似莫名火大,而我在旁聽不明白他二人到底在說些什麼,只知道他二人越說越高聲,越說越怒憤,到最後玄龍帝一言吼道,“當初若非你天天討要衍兒,若非朕一念之差真的送他去北境,又怎麼會有後來龍沁去世這等天大禍事?!”
“笑話,龍沁去世你賴我?!你若是能早些送衍兒前來北境,會有這等禍事?!玄龍洎,你不要以為你一肚子心思旁人都不知,就算龍沁從來沒同我說過,我也知道你腦子裡多的是不可見人!”
玄龍帝怒斥,北境長老倒好似比他還要怒上三分,而這一番話出口,玄龍帝當即橫眉立目,甚至還有些氣急敗壞道,“龍渺,你胡說什麼?!反正不管怎麼樣,衍兒他一定要留在朕身邊,他是我玄龍洎的兒子,哪兒都不許去!”
玄龍帝言出轉身看我,而我茫茫然不知所措,好死不死竟是喚北境長老道,“舅父,小白他們都在人間,我……”
“龍衍,一口一個舅父都喚到現在了,怎麼,難道為父在此,你都看不見麼?!我若不要求你,你就真的一句父皇都不叫麼?”
面對玄龍帝斥責,我完全不知該如何辯駁,而今時四目相對,我清楚感受到了他的怒氣,其實我並非是不願喚他父皇,只是這實在太突然,而且我真的,真的對他很畏懼。沉默片許,我方欲開口喚聲父皇,奈何事有難料,這會兒淅淅瀝瀝小雨起,遠處海面泛起些微波瀾,正是有一尾游龍被水浪捲上海灘,該死,那是誰?白龍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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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龍重傷,龍形時他身側水紋浸染血痕,少時為海浪捲上岸來複作人身,則更是一手緊捂胸口,氣息不穩,此刻這廝一見海岸側玄龍帝與北境長老,正欲張口呼救,然他一抬眼又見我身在此處,卻直愣愣喊道,“皇兄?皇兄,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會跟父皇在一起?”
數日前龍溯為丹鳳一劍刺在胸口,想必傷及要害,按說他手持青琅戒可以於人間靈界來去自由,今時在這靈界東海出現怕是因為傷勢過重而不得不多作停留,或許他已在此休養多時,若不是此番靈場大動還不會現身,欸,反正這廝該死至極,那我又管他這許多做甚?!
龍溯現身,玄龍帝一見顯是一驚,此刻父親近前檢視他傷勢,愈看面色愈沉,“怎麼回事?你身為一國之君白龍帝,怎麼會身受如此重傷?你妹妹說你強搶了青琅戒去尋你皇兄,怎麼方才你皇兄會與那羽帝一處,噢,莫非是鳳百鳴那廝傷你的?”
玄龍帝當場認出龍溯之傷因羽帝而起,而舅父在旁替其把脈,片時即道,“九成的炎火力侵損,龍溯,你也未免太不長進了,以那羽帝靈力,難道竟能勝你如此之多?水靈克火,若是你皇兄與其交手,只怕那丹鳳連半分便宜都討不到。”
北境長老提及我與丹鳳交手,龍溯當即面色一垮,今時他目光緊隨於我,面上表情則更是複雜難以言述,他好似畏懼惶恐又好似憤懣不甘,甚至還眉宇混雜些許哀求,哼,這廝莫不是怕了,怕我在父親與舅父面前如實言說,告他一狀麼?
我與龍溯四目相視,各自心思,說實話他前時種種行徑太過無恥惡劣,就算是要我與旁人提起我都羞於啟齒,而今時我見他此狀只是一挑眉拂袖轉身,不發一語,可沒曾想父皇卻是一手阻下我道,“龍衍,這件事你來說,前時你與羽帝並立一處,親暱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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