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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祠堂,這罰的也太重了。燕展昌忙道:“爹,這處罰是不是太重了?”
燕宏偉嘆道:“正如你說的,你五族叔怕是把這帳記在咱們頭上呢。咱們好歹也要拿個態度出來。再說雲高那孽障,也該叫他吃點苦頭,再這樣下去,也是禍害。如今你也看到了,你五族叔那一支的幾房兒孫,個個不凡,你昱族兄雖然不在了,可雲開那幾個孩子,將來都不得了。讀書好不說,心智謀略也不是他那個年紀該有的,別說雲開,就是雲朝丫頭也不簡單,今兒的事情你就沒多想想?既那幾個孩子將來會有出息,我這個做族長的,只有扶持,沒有打壓的道理。何況也壓不下去。”
“金陵你晟族兄就是例子,那也是個烈生子的,離了族裡,去了金陵,如今不說生意做的風起水生,咱們燕氏讀書人的根本也沒有丟。壓是壓不下去的。更何況他們那支如今就有三個是官身,金陵小四房的十小子更是個讀書的好種子,二房的老六又是個有本事的。將來做個五品官必是能的,就是再往升,也有可能。小長房的長子季子做了官不說,小的也在國子監讀。再小輩的,雲北在族學裡也排得上號,雲川文武雙全,雲開那小子焉兒壞,同輩的孩子,論謀略,沒有能比得上他的,雲洛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滿族裡哪個雲字輩的能比?”
“你爹我是族長,就是為了燕氏一門,爹也得想法子,叫你五族叔心裡的怨給消了。將來我這族長的位子,是要傳給你的,你得記住了,你是族長,就得為全族的人作想,不偏不斜,方能讓咱們燕氏走的長遠。要知道,走出去,咱們燕氏是一體,凡我燕氏的兒孫,只要有出息,能光耀我盱城燕氏,那就得扶著他們走。”
燕展昌在還有些被雲朝兄妹打了嫡長房臉的怨氣,聽了這話,羞愧道:“是,爹,兒子記住了。”
燕宏偉便道:“我記得你姐從滄州捎回來的東西里,有支百年老參,你回頭讓你媳婦給找出來,你親自給你五族叔送去。”
“爹,百年的參難得,您身子骨也不大好,那可是長姐特地尋了送回來給你補身子的。咱再找點別的好藥材給五族叔送去也就是了。”
燕宏偉嘆道:“你姐的心意,爹心領就好。你五族叔病了這許久,正該好好養著。兒啊,我們燕氏有你五族叔在,是我們燕氏的幸事。他就是咱們燕氏的寶。別說一支山參,若是能叫你五族叔長輩,你爹我寧可自己少活十年。當初你五族叔一家離了族裡,爹真是夜夜睡不好。可那時候亂著,爹也不好罰你皓從弟,若是被人知道你五族叔一家是被咱們這支的人給逼走的,當時怕是要大亂。逃難在外,合磕上千口人,亂不起啊。爹正想著,等清明祭祖後,四月裡就是你五族叔的六十二歲壽辰,我本想等你五族叔的生辰,再給他一個交待。既是展皓那孽障一家子現在又鬧出這事兒來,也別拖了,你晚上就把那參送去,順便給你五族叔磕個頭,就說我說的,我這做族長的有愧於兄弟,等忙完清明的事,你爹我親自去給他賠罪去。”
人生七十古來稀,他爹比五族叔燕宏揚還大了三歲,今年已是六十五的高壽,這幾年更是為族裡操碎了心,看著父親滿頭的白髮,燕展昌眼眶一熱,低了頭,道:“好,兒子晚上就去。爹也別憂心,五族叔素來寬厚,定曉得爹您的為難之處。便是心裡有怨氣,終究也會看些爹的面子。”
燕宏偉嘆了口氣。
老來喪子,白髮人送黑髮人,心裡的怨,又豈是那麼輕易就能消了的?
不過兒子有句話說的也是,老五弟素來寬厚,即便心裡有怨,也不至如何。他擔心的,卻是雲川兄弟幾個。
今兒雲朝丫頭不管不顧的上門就雲高打成那樣,雲開言語如刀,對著燕展皓這個長輩,也是步步緊逼。可見幾個孩子心裡是有恨的。若這恨一直存在心裡,有朝一日,他們若有了實力,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