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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壽菊香的指力,還未曾發出之際,壽菊香純陰之力,早已悄沒聲地疾射了出去!
銀臂金手壽菊香的武功之高,可以說已到了當世無人能及的地步,她一學武,學的便是邪派武功,然而,當她在中年的時候,卻給她在邪派武功之中,以純明之力,練成了猶如玄門正宗之中,內家罡氣一樣的一股真力。
那股真力,陰柔之極,幾是無聲無息,若不是攻到了目的物之上,甚至連極輕微的輕風,都覺察不到,但是卻又去勢快疾無比。
在這一點上而論,壽菊香的這股太陰真氣,又比一發便聲勢猛烈的陽罡之氣歹毒厲害得多了,尤其壽菊香已將這股真氣練到了收發由心的地步,實是神不知鬼不覺,便已為她所算!
這時袁中笙的情形,便是那樣!
袁中笙見壽菊香揚起指來,還以為她指力尚未發出,準備她指力一發之際,再行逃避,怎知其時,壽菊香的太陰真力,早已襲出!
電光石火之際,袁中笙只覺得自己小腿彎處的“委中穴”猛地一麻,身不由主,雙腿一曲,已經“咚”地一聲,跪了下去!
袁中笙心中大怒,身子才一跪下.手在地上一按,身子已待騰空而起,可是他這裡身子起了才尺許,尚未挺直,只覺得腰際軟穴之上,又有一股極大的力道,撞了過來。
那股力道極大,令得袁中笙全身發軟,一點力道也使不出來,“砰”地一聲,重又落在地上。
由於他剛才躍起之際,身子還未曾挺直,因之這一次落了下來,仍是膝頭著地,跪在地上。袁中笙直氣運轉,手再在地上一按,人又躍了起來。
可是這一次,和上一次仍是一樣,才一躍起來,腰際便突然一麻,力道全失,身子向下落來。
如是者七起七落,袁中笙仍弄不明白壽菊香是怎樣發出那股莫名其妙的大力來的!
當他第七次落地之後,他喘了一口氣,大聲道:“我不願拜你為師.你硬來也沒有意思。”
壽菊香冷冷地道:“畜牲,你不願拜我為師,難道還想拜在別人的門下麼?”
袁中笙道:“我本來就有師傅的!”
壽菊香一聲冷笑,道:“你那飯桶師傅,遲早難活了,你還想他作甚?”
袁中笙一聽,這一驚實是非同小可 ,忙道;“你說什麼?師傅!師傅!”
他一面叫,一面又站了起來,可是才一站起,“委中穴”上一麻,人又“撲”地跪倒,袁中笙心中怒極,猛地一伸腿。
他本是跪在地上的,這一伸腿,他整個人便伏在地上了。他站著,壽菊香有辦法使他跪倒,如今他伏在地上的,壽菊香卻也拿他沒辦法。
袁中笙倒在地上,並不起來,只是亂叫師傅,壽菊香目中怒意越來越甚,盯住了袁中笙,令得袁中笙心頭,一陣一陣生寒,他叫“師傅”的聲音,也漸漸地低了下去。
壽菊香一字一頓,道:“你再不肯拜我為師,我叫你受盡痛苦而死!”
袁中笙的性格,何等倔強,他大聲道:“我不拜你為師。”
壽菊香“桀”地一笑,手指已慢慢地揚了起來。
壽菊香手指才一揚起,袁中笙還沒等有什麼異樣的感覺, 便已不寒而慄。
眼看壽菊香太陰真力一發,袁中笙就要遭殃之際,忽然聽得門外,傳來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道:“師祖容稟!”
袁中笙一聽便聽出那正是霍貝的聲音。
壽菊香一抬眼,道:“什麼事?”
門外霍貝道:“師祖,若是師祖肯暫寬一時,徒孫有辦法使他肯拜在師祖門下。”
壽菊香聽了,半晌不語,才“嗯”地一聲,道:“你師傅心懷不軌,已死在我手下了,你可有怨言麼?”
門外霍貝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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