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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這是誰保管的?是不是我平日裡太好性兒,讓你們忘了本分,敢這樣欺我?”鬱偆不徐不疾,緩緩問道。
“奴婢不敢。”跪在地上的人,齊聲說道。
一個梳著雙髻的宮女,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不住磕頭:“求娘娘恕罪,是奴婢……奴婢看管不力,求娘娘恕罪……”
說話的,正是管著針線的宮女,她這會兒說話,是有要頂罪的意思。
鬱偆自是知道不是她做的,可心裡卻早已將她也怪罪上了:“哼!恕罪?我要恕的是什麼罪,你倒是和我分說分說。那長了對長門牙的畜生倒也是厲害,箱子都不用啃,就能將存在裡頭的皮子給咬了。”
這熊皮小被不是放在櫃子裡的,而是單獨拿了個木箱放著的重生之名門毒後。鬱偆早已派人去檢查過,外頭的箱子完好無損,就裡頭的東西被咬壞了,還獨獨咬壞了皮毛,和皮毛縫在一起的緞子一點兒都沒傷著。
這事兒對鬱偆來說不痛不癢,純粹就是在噁心人。也不知道是哪個腦子不好的,做這下作的事情。
不過……既然有人手長,越過了界兒,將手伸到這長寧宮來,鬱偆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對於那些犯了錯的人,鬱偆連看都懶得再看一眼,只道:“去叫了宮正司的人來。宮中不好設私刑,還是等宮正司的人來了再說。”
鬱偆身邊的宮女得了令,立刻往外傳信去。
一聽宮正司,此次跟這樁事情有牽扯的,立刻抖如糠篩。進了宮正司,就算能出來,怕是也不能再到好地方伺候。
立時便有人爬到鬱偆跟前,懼怕得道:“娘娘,娘娘,奴婢知道是誰,是誰將這小被給剪壞的。”
“你是說……這小被不是給老鼠咬的,是被人給剪的?”
只要開啟了一張嘴,接下來的就好辦多了。立刻便又有人上前,指認起旁人來。
鬱偆看向一旁的徐嬤嬤,徐嬤嬤領會,讓兩旁的人將這些人拖下去,在宮正司的人來之前,先好好審問審問。
這些人,鬱偆一個都不準備留。
負責針線上事物的黃嬤嬤,來和鬱偆請罪。
“黃嬤嬤快些起來,此事並不怪你。”
長寧宮少說也有百十號人,這宮中所有衣裳首飾上的事物皆由黃嬤嬤總管,她一個人自然是管不過來的。手下的人犯了錯,罰自然是要罰,但也不能將這罪怪責與她。
“是奴婢沒有管束好手下的人,愧對娘娘。”黃嬤嬤一張老臉,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紀嬤嬤從外面走來,跟著兩個宮女,那兩個宮女手中,具都拿著一個托盤,裡頭放著東西。
“娘娘都搜查清楚了。”
鬱偆揮揮手,表示並不想聽:“都到了用午膳的時候了,黃嬤嬤伺候我用膳。勞煩紀嬤嬤再走一趟,將你查到的事物,去告知徐嬤嬤。”
黃嬤嬤聽鬱偆這般安排,喜得臉上一堆褶子,繃都繃不住。
等著鬱偆午睡過後,徐嬤嬤和紀嬤嬤便來複命。
“人都已經被宮正司的帶走了,至於奴婢等問到的,都在這上面。”徐嬤嬤將一頁紙放在鬱偆面前。
能坐下這等事的,本就是心思不堅定之人,紀嬤嬤將搜查到的料子金銀等物,往那人跟前一丟,再恐嚇一番,那人就什麼都招了。
“你確定是甄貴妃做的,不是那人胡亂攀咬?”鬱偆有些不敢相信,她好像和甄貴妃沒有什麼過節。
紀嬤嬤回道:“奴婢向別人求證過,那人確實和鳳藻宮的人接觸過。”
鬱偆將那張紙捏在手中,道:“這事兒你們就當不知道,紀嬤嬤查到的東西,也放回原處去。”
“娘娘這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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