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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數歷拉著徒兒的袖子拽到長文面前道「還不跪下!」
張一自是立即跪了下來。
長文見蒼數歷這般就知不好,先行打斷道「你又想包庇他?這回不把他送去戒律堂,還當青要山的門規為何物?」
長文知道蒼數歷雖然表面上對張一非常嚴厲,比對其他弟子更嚴厲。若是相同的錯誤,罰張一必然是比其他弟子重的。但實際上蒼數歷非常護犢子,沒人比他更瞭解,蒼數歷對自己的徒弟的庇護那是藏的很深的。
張一更不想師尊庇護他,師尊護他一回,便為他自請了天譴,這回再護,又要受什麼非人的懲罰,他不敢想像。他不願師尊再為他而受任何傷害。他自己犯的錯就應該自己承擔。
他知道師尊雖然表面上對他很嚴厲,實際上心裡是很疼護他的,願意為他冒天下之大不韙,甚至願意為他與天命相爭。
但與天命相爭,總是要付出代價的,且可能是非常巨大的代價。他不願看到師尊再為他而受到任何一點的傷害。
「師叔祖,我隨你去戒律堂,師尊,我……」
蒼數歷立即給徒弟施了禁言術,罵道「長輩說話沒你插嘴的份!」
他太瞭解自己的徒弟,這臭小子絕對不會讓他再為他壞了青要山的規矩。這臭小子慣常就會逞能,明明不能承受,卻偏偏要把一切都攔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不給徒弟施禁言術,他就是有心袒護,被徒弟一攪和,也可能會變成推著徒弟去受罰。長文是個很公平公正的人,他很敬佩,但要說服這樣的人,卻是很難。
「蒼數歷!你雖是青要山修為最高之人,已至仙君之境,但青要山門規一視同仁,你今日休想護他!你若是護他護定了,你便隨我去戒律堂代徒受過!」
長文這般說,又明知蒼數歷這等身份的人是不可能在戒律堂公然如其他弟子般受罰,便是不給絲毫迴環的餘地。
他知道長文的套路,也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
「師叔,我蒼數歷沒有管教好孽徒,定然該受懲罰,但這孽障,今日我也是罰定了的。就算師叔祖不來問,我也要罰他,更何況之前已承諾過師叔祖,打到你滿意為止」
長文不明白蒼數歷是什麼意思。之前他以為蒼數歷是故意要偏袒張一,但聽這話又覺得不像。甚至還有可能會罰很重。
既然都決定不袒護自己的徒弟了,讓張一跟著他去戒律堂受罰又有何不可呢?這樣既讓青要山眾人心服口服,又能省去和他爭辯的這一番,後續也沒人說什麼閒話。
蒼數歷拿出一塊鵝卵石大小的玉石遞給長文「師叔祖,這是傳聲石,我如何打的孽徒,打了多少下,師叔祖都能聽的一清二楚,若師叔祖不讓停,我便一直打,打死不計。」
張一隻能聽著不能說話,更是急的不住拉他師尊的衣襟。用眼神說著:師尊,你送我去戒律堂,徒兒不要你再為我受罰。徒兒犯錯,不該連累於你。
蒼數歷瞪了徒兒一眼說:「不許再胡鬧,犯錯就要受罰,別以為為師會放過你,求饒也沒用!」
張一急的不行,他不是要求饒,他是想告訴師尊,讓他去戒律堂受罰,她不想要師尊被認為是一個袒護徒弟是非不分的人。他不想師尊在為他承認任何非議,更不想連累師尊再為他受到任何傷害。
長文更不明白了「你這是何意?」
「弟子的意思是我會狠狠教訓這孽障,但我教訓這孽障的方式只怕不能讓師叔看見,更不能叫任何人看見。」
長文想不明白,什麼叫不能讓別人看見?這等拙劣的理由就想打發我?我又不是弱智,如果信了你這話,你才真是笑話了。
長文冷哼一聲「蒼數歷!你為了幫這孽徒脫罪,還真是什麼辦法都想的出來!不讓看著,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