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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是看也不看他了,就好似在說,要打就打,磨蹭什麼。
他換了藤條,先是在空中甩了兩下試試力道,卻看見師尊的身體明顯抖了兩下,他將藤條放在師尊的臀上壓了壓說「師尊別怕,放鬆一些,繃太緊容易受傷」
蒼數歷原本以為再大的屈辱也不過如此了,原來孽徒的一句話還是讓他恨不得一頭撞死。他臉燒的緋紅,幸而沒人看得見他這般的窘迫模樣。
已經被板子打的腫脹不堪的臀部再遭受藤條的洗禮,這滋味,張一沒有嘗試過,總之他知道是十分難過的,師尊原本一聲不吭的承受,如今卻是有好幾下打下去都沒忍住頻頻抽氣。
藤條不過抽了二十來下,但他抽的極重,已有好幾處都見了血,終究還是不忍心的,要等師尊求他,根本不可能。
他丟了藤條,將師尊從凳子上小心翼翼的抱起來,生怕弄疼了傷處,不住的安慰在他懷裡疼的臉色煞白的師尊「徒兒不打了,徒兒給師尊上藥,上完藥就沒這麼疼了」
上藥的過程師尊仍舊是一動不動,神情十分淡漠,看不出喜怒哀樂來。只因他一句「明天不打這麼多了」面上有一閃而過的慌亂,看來還是怕的。
待到第二天打的時候,師尊仍舊是咬牙忍著,只是抖的比昨天厲害而已。如此幾天下來,他再也捨不得了。
但又有了新的問題,無論他如何哄,如何逗,師尊始終是不和他說話的,卻事事都聽從於他,他讓做什麼就做什麼,仿若提線木偶。
至此,他以為他用最屈辱的方式報復了師尊心裡一定大快,事實上,打師尊時,他比師尊還難過,打後看著師尊空洞的眼神,他更加難過。
這一日日的看著師尊的傷慢慢恢復,但師尊的精神卻沒跟著恢復過來,他自是非常擔心。當他聽窮極匯報元及已經走投無路時,他才抓了元及起來,並且盛情邀請師尊同他一起去觀刑。
他要讓師尊知道,他對師尊的手段已經很溫和。在他心裡師尊從一開始就欺騙於他這樣的行為和元及並沒有什麼區別。
而他對元及是如何處置的,對師尊又是如何處置的,難道師尊不應該感激嗎?
他先給師尊看了一段映象,映象裡,元及被綁在一大木樁子上,慢慢將過往道貌岸然的所有罪行都說了出來,眾人是聽著聽著便憤怒不已。
包括諸如:嫁禍掌門師弟修魔並將其殺害;更早之前設計害死了當時青要山同輩中唯一一個比他修為高的十一師弟;多年前各門派均陸陸續續失蹤了一些優秀弟子原來均是被元及抓了去吸收修為,元及為了提升自己的修為曾試圖多門同修;還曾為了獲得世間純陽之氣抓了□□歲的小男孩來強取陽元,而取陽元的手法實在是殘忍……
「徒兒讓邪祟給他施了邪術,他果然就都說了出來」
蒼數歷有點吃醋,怎麼又是邪祟。
雖然他現在沒有吃醋的立場,但看見邪祟總是接近孽徒就不由自主的不開心,他還根本沒有辦法阻止。
映象裡憤怒的眾人原本是要立即將元及處死,卻被及時趕到的窮極攔了下來,替張一宣佈要用青要山的門規罰元及,不許他人插手。
在場的正道人士,有些是單純為了正義想要殺元及,有些則真是為自己的徒弟或則師父報仇,正道人士死在元及手下的不在少數。
但想到張一的父親首陽是被元及害死,終究還是覺得將元及交由張一處置是應該的,更何況他們現在也並沒有能力與張一對抗。
只見映象裡元及被扒了個精光,眾目睽睽之下,被打了一頓門規廷杖,接著又被抽了整整一天的莽鞭,眾人也不知疲憊似的一直看著。
接著還按跪在臺子上,鞭子就放在一側,所有人想打就能上去打,想打多少就可以打多少,只要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