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守護者的遊戲(第2/3 頁)
的將那個人當做朋友了?】
【蠻有意思的一個人,對睪酮素,他儼然是個詩人哩。】萊夫如此回應道。
【那玩意到底有什麼好玩的?】勁爆奎不是很懂。往大腦裡注射各種人類早就不需要的激素,讓那些原始的情緒激盪,到底哪裡有趣了?
萊夫:【不親自嘗試一下激素,你是不會懂的……】
【免了。我的內功還在‘語言境’。我這輩子還想著要染指‘數學境’咧。我不打算往腦子裡注射任何東西——話說回來,你對那個‘約格’,或者說情報裡的‘山’,怎麼看?】
萊夫:【失去了一切武道演算法之後,還能擊敗威爾·格蘭德道格。不錯。如果願意接受組織的記憶,說不定能夠當個領隊。】
【威爾那個廢物,又不是他老子,“狂獵犬”格蘭德道格。我這個內功強於外門的都能靠軍武道擊敗他。】
萊夫:【沒有武道演算法,你怎麼打?好了,情報基本得手,回頭派一組人盯著,就等領主老爺宣佈了。回去吧!】
………………………………………………………………
三公里外,一間密室裡,秘書官睜開眼睛,對身邊的亞平寧說道:“少爺,已經好了。”
亞平寧也看到了平路上不斷重新整理的文字,點了點頭。
他們是文明的中堅力量,論內功自然是強過大多數稱不上“俠客”的暴徒的。
那個ID是“勁爆奎”的傢伙,在檢索以諾形象的時候,就被秘書官盯上了。
戴森原則是絕對的。偉大的萬機之父,平等的注視著每一個個體。就算是領主,也不能隨意違背戴森原則。
這也就是暴徒們一定程度上被默許的原因了。沒有法律強制規定,一個人在什麼時候該死。
一旦超過了某一條界限,讓領主覺得“應該殺了”,那麼這些暴徒的逍遙日子也就盡了。
人類終究是自由的。
秘書官搖了搖頭:“少爺,我還是不大明白。你不管是想要那個‘山’的忠誠,還是想要他的腦葉,都有更好的辦法,為什麼非要……”
“不管是忠誠還是腦葉,都不錯,但是那個向山,真的太沒勁了,缺乏打磨啊。”亞平寧搖了搖頭:“我是故意的。我要他和廢土的匪徒戰鬥,我要他打磨自己。如果他成長了,我會要他的忠誠。如果他落敗身死……我就會看他的表現,再決定要不要腦葉。”
…………………………………………………………………………………………
越是工作,向山就越是覺得疑惑。
他以前到底是什麼人啊?為什麼什麼都會啊?
他直接從裸機開始,重新編寫一切底層程式碼。最開始的時候,他尚且需要思考自己在幹什麼。但越到後來,這個過程就越是流暢,程式碼彷彿直接從思維的“內側”流出,甚至無需經過表層意識。
這顆大腦、這些神經迴路,彷彿全都是為了造就無窮的程式碼而存在的。
他彷彿很早的時候就做過這類訓練一樣。
就算他被奪去了一切記憶儲存裝置,也仍舊可以發揮出來。
彷彿他很早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
——為什麼?
如果說“圖靈停機問題”以及觀想停機問題的方法,是斬破虛擬現實的手段,用生物腦死死記住是必然,那麼,其他的東西,為什麼也要用生物腦記住?
被奪走了記憶儲存裝置,就意味著你的生物腦本身就不設防了吧?
這種情況下,敵人隨便做點什麼,他都會死。
向山只記得他自己輸過一場重要的戰鬥……那麼,為什麼他在輸了之後,仍舊可以倖存下來?
無法理解。
但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