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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大概是見怪不怪慢條斯理說了句:“宣佈一下紀律,以後上課睡覺不許說夢話!”
鬨堂的笑聲也沒吵醒盛夏,她猶自睡得香甜。
直到下課被推醒,盛夏還有點搞不清狀況,面前那三張工工整整簡明扼要的筆記更是讓她雲裡霧裡,看筆跡應當是男性,難不成這年頭還有田螺小夥兒?
周若若說她們也睡著所以沒看見。
下午,大家的手機裡忽然收到了鹹竹兄的群發簡訊,說是肖大帥的情詩。看完了盛夏不自覺地就摸了摸鼻子。
“在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到了你!柳樹下,嬌小的身材,柔軟的髮絲,小巧的柔荑,小鹿般無辜的眼神,受了天使的指引,我慢慢地,慢慢地走近你——就當我要碰到你那一刻,你轉身決然離去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對著你離去的方向吶喊——你家的京巴挺可愛!”
給林放發個簡訊:我要隆鼻。
林放馬上回:乖,有個簡單的法子,拿門框擠擠。
盛夏讓他去按法律規定最新死亡標準去死!
肖大帥的情詩寫完了大家便巴巴等著方美人的,方愚倒也利落,第二天就寫了貼上去了。
“如果我說‘我愛你’,那一定是真的。如果我說‘不愛你’,也許是假的。如果我說‘呸’,那一定不是假的。”
自此盛夏便特佩服方愚,多利索一個美妞。
鹹竹兄收集的聖誕建議一條也未採用,因為系裡要搞一次聖誕舞會。
聽說了這訊息盛夏就琢磨,這難不成是變相的招商引資以解決建築系雄性資源過剩的危機?嗯,很有可能。
某天晚上洗漱著,方愚說“這下子和尚們可以還俗了。”
聖誕很快到了,有主兒的林琳非和周若若早已被各自的王子用自信車帶走,盛夏和方愚便信步往大禮堂去,老遠的便聽見音樂聲。
推門進去裡面霓虹閃爍,看不清每個人的臉。兩人悄悄找了角落的位置坐下看舞池中已翩翩起舞的幾對兒。
“盛夏,你覺不覺得咱倆穿得是不是有點怪異?”方愚問道。
“嗯,像散場後做清潔的。”盛夏說道,牛仔褲厚毛衣羽絨坎肩,這裝扮當志願者也湊活。
這身裝扮再加上躲在角落沒人請她們倆跳舞也是正常的,盛夏靠著椅背快被那舒緩的音樂深度催眠了。緩緩神再睜開眼睛發現方愚不見了,抬眼看去,舞池中方愚正和已男生翩翩起舞,那男生不是別人,乃肖大帥!
俊男美女看著就是養眼!
眼前一黑,一道人影立在她面前:“盛、盛夏,我請你跳舞行嗎?”
不、不行!盛夏很想這麼答他,可這是鹹竹兄,她得給點面子。
“班長,我不會跳舞,把你鞋踩壞我可賠不起。”盛夏說道。
“沒關係,鞋不貴。”鹹竹兄笑著說道。
盛夏正尋思著站起來裝個血壓低來個天旋地轉式呢手機便恰好響起,看了眼,林放,盛夏便忙裝作驚訝的樣子:“不好意思,班長,我媽的電話,我先去……”指指門外,鹹竹兄善解人意地點了點頭。
呼!
“做什麼壞事呢?聲音怎麼這麼做賊心虛呀?大膽毛丫頭,快快從實招來,否則狗頭鍘伺候——咿呀……呀……”林放在電話那頭用著包拯的調調。
“你牙疼啊?憋回去。系裡弄了個舞會,你說你當初教我滑冰游泳打網球的,怎麼不教點正經的,這不是耽誤我前途麼?”盛夏手插在坎肩口袋裡踩著馬路牙子走來走去。
“小小年紀學那不正經的,男男女女摟摟抱抱成何體統?”林放忽然便衛道士了。
“打住,好像你沒摟過沒抱過似的,最煩你這種寬於律己嚴於律我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