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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在平時,修養一陣也無妨,但是武林大會就要開始,若是讓有心人知道公子受了重傷,這可如何是好?公子的傷勢不宜再動武了!”
“無妨,雲襄不比武。”
“唉…”一泓大師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說道:“江湖有多亂公子心中比老衲清楚,不比武不代表沒有事。還是有些太過心急了,這玄漠竟可以霸道到這樣的地步。當年殷施主也是受此折磨,竟不想連她的孩子也…”
一泓大師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說道:“我佛慈悲,願玄漠此等邪物早些消失殆盡。”
千芷鳶很脫力,她全身都虛軟,後面的話她再也聽不清楚,就陷入了昏迷之中。等千芷鳶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等在床邊的虛心,虛心將千芷鳶扶起來。
“芷鳶施主,來,喝點藥,你不要怕苦,我給你準備了蜜餞。”虛心指了指面前的一盤蜜餞,端起一碗藥,就朝千芷鳶喂來。
千芷鳶看到這一碗烏黑的藥湯,她的腦海裡就浮現沈雲襄虛弱蒼白的臉和染滿鮮血的唇。她一把接過藥湯,一口灌了進去。
虛心被千芷鳶這個動作嚇得目瞪口呆,他還以為依千芷鳶的性格,她會死活不肯喝藥,想到她竟然喝得這樣乾脆。
喝完了藥,千芷鳶抹了一把唇,跳下床去。
“芷鳶施主,你要好好休息啊,你這是去哪?”虛心從後面跑到前面攔著千芷鳶。
千芷鳶直接一個旋身繞過了虛心跑出了門外,等虛心回過神來,千芷鳶已經不見了蹤影。虛心愣愣的看著門外,他記得半個月前,千芷鳶好像是沒有這個身手的,這才讓他防備不及時,沒攔住她。
千芷鳶從房間出來後,就直奔沈雲襄的房間。其實她是沒有大礙的,痛過之後,也就是脫力,身體不會受損,至少目前看出不出來會受損。
但是沈雲襄不一樣,玄漠什麼威力千芷鳶很清楚,硬是把玄漠的反噬力往自己身上引,是什麼後果,千芷鳶也清楚。
他怎麼會那麼衝動?玄漠再霸道,發作了六年也沒有傷害她的身體,頂多就是痛,忍忍就過去了啊,他又何必這樣讓自己受傷?他是傻子嗎?千芷鳶心裡恨恨的想。
一沖沖到沈雲襄門口,千芷鳶忽然頓住了腳步。
進去教訓他麼?自己有什麼資格。
進去安慰他麼?他強大得足可以頂住所有的事。
進去做什麼呢?
千芷鳶嘆了一口氣,她不明白,怎麼會,那麼心急?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僧人端了一碗藥,朝這邊走過來。
“小施主”那僧人朝她行禮。
“這位師父,這藥是我師父的嗎?”
“這藥確實是公子的。”
“那你給我,我給他端進去吧。”
那僧人愣了一愣,點點頭,將手中的藥交給了千芷鳶。
端著藥,千芷鳶明目張膽的進到了沈雲襄的房間。房間內,沈雲襄斜靠在床鋪之上,手上拿著一本書,正安靜的看著。
千芷鳶將藥端到了沈雲襄旁邊。
“師父,該吃藥了。”
千芷鳶坐到沈雲襄的床邊,用勺子攪了攪藥湯,又吹了一吹。抬起頭看到沈雲襄看著她有些出神。
“鳶兒,你怎麼不好好休息?”
“師父,我沒事,睡了一覺就好了,藥已經煮好了,師父你現在喝藥吧。”
芷鳶將碗遞給沈雲襄,卻見沈雲襄將手中的書放了下來,懶懶的靠在床沿上,似乎沒有要接過藥的意思。
千芷鳶眨了眨眼,然後踢掉小鞋子,爬上了沈雲襄的床,站在沈雲襄的床上,千芷鳶的手正好可以夠到沈雲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