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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兆慶抹汗,橫踏出一步攔住了他,司馬培怒目圓睜,“你好大的膽子……你……”
話未講完,陳兆慶便搶聲說道,“丞相還不明白嗎?郡王爺的意思是,她若有意禍害水族,國主的命早就沒有了。哪裡還能容你一個小小的丞相活到今天,在這裡胡言亂語, ;挑撥離間。你這是在侮辱國主英明的判斷力。你這樣豈不是自取其辱嗎,丞相大人。”
“你……”司馬培頓時明白自己被愚弄了,面色一陣紅一陣白,青筋爆突而起,卻也無法再辯駁什麼。
周圍群臣的竊竊私語,讓他更加覺得自己窘迫不已。衣袖下的拳頭微微攥緊。心裡憤恨道。
水夕藍,你等著……
夕藍慢慢收回劍,俯身單膝下跪在水若寒面前,“夕藍唐突,讓國主受驚了。”
水若寒面色略帶輕笑,無奈地搖搖頭,語氣和善地示意道,“起來吧。以後不要再跟朕開這種玩笑了。”
夕藍得逞一笑,“是。”
隨後,水若寒便吩咐宮女把嚇暈的皇后扶回寢宮。
臺下眾人不由得替夕藍捏了把冷汗,心裡忍不住嘀咕水若寒對夕藍的寬宏大量。
夕藍回身,一甩利劍,劍精準的回到了水越斌的劍鞘之中。
回鞘之聲讓眾人都不由得正了正心緒。
夕藍緩緩走下臺,冷冷地看向司馬培,一臉的嘲諷,“丞相若是沒有好的主意替國主分憂,那就最好閉上嘴。朝堂之上,豈容你在此危言聳聽。我水夕藍雖是無權無職,但還不至於卑鄙無恥到在朝堂之上蠱惑聖上,挑撥離間,搬弄是非。連景安殿的小侍衛都知道本王的意思,丞相居然看不出來,那可真是貽笑大方了。丞相以後還是不要開這種玩笑,否則,倒不如辭了這丞相之位,讓能者居上。國主向來國事繁忙,可沒有閒工夫陪丞相大人開這種一點都不好笑的玩笑。”
司馬培臉色憋得通紅,雙眉擰成疙瘩,就連額頭上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惹不得水夕藍,便回首瞪向陳兆慶。陳兆慶撇開頭,不予理會。司馬培更加憤恨。
朝堂之上,眾人竊笑不已。
夕藍轉眸對陳兆慶投已欽佩的目光。陳兆慶會意,衝她微微點點頭。
火麒麟看著這一幕,眸色裡一直閃爍著輕笑。火琪琪在一邊看得直直髮愣,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忍不住也替夕藍捏了一把冷汗。
水夕藍,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這種招數你也敢用。
火玉龍轉動著扳指,眯眼看著夕藍,若有所思。
做事大膽,乾淨利落,著實令他有些刮目相看。
退朝之後(活寶水越斌)
水若寒凝眉,不滿地看了看司馬培一臉窘迫不堪的神情。重重地嘆息一聲,不耐煩地擺擺手道,“此事就交由影衛處理吧。丞相不必多言了。”
“是,臣遵旨。”有臺階幹嘛不下,司馬培趕緊恭敬地回道。
水若寒抬眸,威嚴的目光一掃大殿,“眾卿家若是沒有其他要事,便退朝吧。”
“臣等恭送國主。”眾臣單膝跪地。
……
出了景安殿,火琪琪三兩步追上前面的夕藍與水越斌兄妹,笑嘻嘻地看著夕藍,“夕藍哥哥,謝謝你昨夜的救命之恩,昨夜的你真是太帥了。”
夕藍魅惑一笑,悠哉悠哉地搖著摺扇,示意火琪琪看向後面慢慢走向他們的火麒麟,“你該謝你哥哥,其實那一招我也沒有太大把握。”
火琪琪轉頭,火麒麟正好走了過來,“夕藍兄過謙了。我還得替小妹謝謝你呢。”
相處已久,火麒麟與夕藍之間早已習慣用我自稱。
夕藍拱手,“哪裡哪裡。”
火麒麟眼裡泛著感激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