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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不怕我們太親密了,又被誤會啊?」畢竟木姐都覺得我們不太正經了。
楚楠竹淡淡的看過來:「她誤會了嗎?我覺得沒有吧,雖然事實有點偏差,不過也是遲早的事,算不上什麼誤會。」說完楚楠竹抱著紀晚進了廁所:「你洗澡的時候要我扶著嗎?」
嗯?他說了什麼?沒誤會是什麼意思?
好像哪裡不對勁?
「不用你扶著,我自己可以。」紀晚縮在淋浴間角落,弱小無助又可憐。
「嗯。」楚楠竹不勉強:「我就在外面,有什麼事你叫我。」他說完拉開門出去了。
紀晚迅速將水流開到最大,溫度適中,沖刷在身上很舒服,只是紀晚希望是涼水就好了,那樣就能給腦子和臉蛋降降溫,讓它們不要再發燙了!!
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紀晚在裡面磨蹭了許久,終於把心情緩和下來了,他剛蹦出淋浴間,楚楠竹馬上走過來又抱起紀晚:「給你吹頭髮。」
「誒,我自己來。」
當然了,楚楠竹才不管他的掙扎,而是把紀晚按在沙發上,開啟吹風機又溫柔又強勢的幫紀晚吹頭髮,手指在髮絲間來回穿梭,帶來了一種像被電流擊中的感覺。
剛剛壓下去的熱氣好像又冒到臉上來了。
片刻後,楚楠竹終於放過了紀晚柔軟的髮絲,他關掉吹風機,又從口袋裡彈出一瓶噴霧對準紀晚的腳踝狂噴,用自己的手心將藥緩慢的揉進去。
「以後都要小心一點,別老受傷。」楚楠竹半是威脅半是無奈:「要不然你等著看。」
「看什麼?」
「看我怎麼收拾你。」
紀晚:……
楚楠竹的動作不算輕,他每揉一下,額前的碎發就會隨著擺動一下,紀晚的心窩有點發緊。
揉了好一會才放開紀晚的腳,已經不是很痛了,紀晚對他說:「謝謝啊。」
楚楠竹:「怎麼謝啊?」
移開和他對視的眼睛:「下次請你吃飯吧。」
「背著你爬了30多層樓,照顧你洗澡,還幫你擦藥,就一頓飯啊?」
「一頓不夠就兩頓吧。」
楚楠竹像是沒料到紀晚會這麼回答,他倒是沒給紀晚面子,直接笑出聲來。
紀晚快臊死了,只想他快點出去:「快回去休息吧!」
楚楠竹挑眉:「不用我陪你睡嗎?晚上你要起來會不會不方便?」
「不用了,我挺好,睡覺很死的,一般不會起來。」
楚楠竹點頭,他看了一會眼角都紅了的紀晚:「明天晚上收工後能給我一點時間嗎?」
紀晚:「幹什麼?」
楚楠竹:「你和我來就知道了。」
紀晚撇了下嘴,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隨後楚楠竹又觀察了一下紀晚的腳踝,見沒什麼大事了便回他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然而紀晚壓根沒有睡著,閉著眼清醒的等到了快天亮。一整晚都在思考楚楠竹想要帶他去哪裡?以及,自己和因因的關係。
其實紀晚對小時候的事已經沒有什麼印象了,懂事以來所有的記憶都是在福利院枯燥孤獨而又無趣的歲月,成人後又是個體弱多病的社畜,朝九晚五日復一日,如果不是這個系統的忽然到來,他壓根就沒想過找自己的家人。
早上5點,天都沒亮,季木離來敲門。
他隨便扒拉了下頭髮,眼睛發直,迷迷糊糊的起來開門,門口站了一堆人,都是思因工作室的同事。楚楠竹就站在季木離旁邊看手機,臉上沒有一絲疲憊,這人是鐵打的嗎?怎麼折騰都不會累?
「收拾好了嗎?」楚楠竹放下手機,紀晚注意到他的手機螢幕顯示在查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