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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像四月的春水,像梁間幼燕的呢喃,又像撫過身體的陽光,十分的舒服自在。袁成夏一不小心就沉溺了進去,閉上眼睛,依附著他的臂膀,被他帶著享受了這個吻。
水□□融的快樂讓阿久喪失了以往的警惕,他甚至沒有發現外面已經傳來陣陣的腳步聲和輕微的開門吱呀的聲音。
理所應當的,奔波三日,好不容易安排好宣城事務的顧沅,滿心歡喜的來到了袁成夏的屋子裡,想告訴她,他再一次說服了頑固的父親,能將她明媒正娶,她不用再被困在小小的別莊裡。
然而入目竟然是他一生都不能釋懷的場景。
在他為她精心準備的房間裡,那個煙青色的雲霧紗是他費心蒐羅來的,只為怕她易被蚊蟲叮咬,才千金求來,這最細膩的紗帳。
可就在這裡,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兒被另外一個男人摟住懷裡,衣衫凌亂,面色潮紅,臉上帶著那噁心的表情,與那人唇舌相交,親密的想讓人一劍將他們殺死。
他也的確這樣做了,腰間還未來得及取下的匕首被他攥在手裡,他一刀將如霧般的紗帳割破,驚醒了那一對該死的狗男女,也讓這場景更加的清晰刺目。
清晰到他看見了袁成夏頸上的豔色紅痕,她臉上殘留的快樂和嬌羞,她被吻的紅腫的唇,還有那男人牢牢將她護在身後的樣子。
心裡被火灼燒著的痛苦,被嫉恨矇住雙眼的顧沅,毫不猶豫的將匕首刺向了阿久。
袁成夏一聲尖叫還未出口,兩個男人已經打的難解難分。阿久躲避匕首的時候將她推到了旁側,接著就赤手空拳的與顧沅鬥了起來。
阿久天生巨力,又德蒙三個師傅的教導,武功自然不俗。可顧沅明明是個文弱書生,怎麼也有這麼俊的身手?
袁成夏攏住衣服,瞪大眼睛看著兩人,她也不知該怎麼辦,而最令她難堪的是,當顧沅衝進來的那一刻,她竟然感到了羞恥。看到顧沅目光呲裂,眼睛發紅的看過來,一向鎮定漠然的顧沅,一向對她肆意妄為的顧沅,此刻就像被奪了至寶的困獸,她竟不敢看他的眼睛。
明明告訴自己,她不愛顧沅,是顧沅這個惡魔把她囚禁到這裡,不顧意願的將她劫到了此處,她與阿久是真心相愛,他們才是理所應當。
可是在觸及顧沅捉姦的丈夫般痛苦又憤怒,恨意滿滿又厭惡不堪的眼神,她竟然心慌羞愧了。
但來不及多想,兩人勝負已逐漸有了分明,顧沅漸漸有些不支,動作也開始緩慢起來,他的腹部被阿久打了一拳,嘴角滲出點點血跡,但他頗有一種悍不畏死的意味,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打法,拼著被打了一拳,也還是要去拿匕首刺他。
袁成夏看的心驚膽戰,她不知該盼誰贏,但顯然顧沅的幾個黑衣下屬已經站在了門外,顧沅沒開口讓他們進來,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她知道若是顧沅一開口,阿久是如何也跑不掉的。
袁成夏狠心開口道:“阿久別打了,你走吧!”
誰知她剛一開口,就見顧沅面目更加猙獰起來,出手也更不要命起來,偏偏阿久又回道:“夏兒,今天我一定要帶你走!”
“進來!!”顧沅一聲暴喝,幾個黑衣人瞬間到了屋裡,團團圍住阿久加入戰局。
顧沅得以退出戰局,他滿是殺氣的徑直走向角落的袁成夏,袁成夏被嚇的縮起來,而戰局的阿久滿心焦急的看見這一幕,卻被黑衣人纏鬥,無暇顧及。
顧沅一把提起袁成夏,滲血的手狠狠的捏著她的臉頰,盯著她的唇瓣,用力的一下一下擦拭著。
嬌嫩的唇瓣被粗魯的動作弄的幾欲充血,而玉白的小臉更是被嚇的煞白。
可此刻的顧沅哪裡有半分憐香惜玉之心,他也是強忍著嗜血的衝動。可偏偏袁成夏又開口了,她聲音顫抖的道:“你放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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