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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說不清。她只是覺得自己很委屈很委屈,委屈的大聲哭號也訴說不了半分心裡的苦。
袁成夏不顧臉面,哭得涕泗橫流,地動山搖的模樣,讓顧沅有些愣怔,他不自覺的停下了動作。但是當下一刻他發應過來,她是為這桃花簪哭的這般傷心後,他的面色立馬又黑的像潑了墨的石頭,又臭又硬。
他再不猶豫的蠻力撕扯著她的衣服,而袁成夏也像認命般的不再掙扎,她攤著手腳,衣衫大敞,仰頭哭得聲嘶力竭,便還含糊的大喊:“你這個淫賊,你會有報應的!我恨你。。。。。。嗚嗚嗚。。。。。。淫賊!”
她這個樣子,顧沅反而不知該如何下手,心裡升起的那點旖旎瞬間消失於無形,滿腹的慾望重新變成了窩火和憤怒。
他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下了床,順便從地上撈過一件衣服穿上,想扭頭而走,卻又突然轉身,避過袁成夏哭的泥濘不堪的臉,俯首在她細白的脖頸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袁成夏疼的┗|`O′|┛嗷~~的叫了一聲,然後眼睜睜的看著他又轉身離去。
半裸的少女躺在床上,哭得一抽一抽的打著嗝兒,摸著脖頸上深深的牙印子,又嗷——的一聲哭出了聲來。
作者有話要說: 渣匪:論這場QJ進行不下去的原因。。。。。
顧沅:你特麼看見一張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的尊榮還能硬?!
袁成夏: 嗷~~
☆、把人家的女兒送回去
宣城袁府
這時日已是六月十八,距袁成夏逃婚時間已有兩旬之多。
隨雲郡主這幾日愈加焦躁,小女兒的下落竟是下了三道皇家密令都未曾探知。她從一開始的對女兒任性的憤怒,到現在無比的焦慮和擔憂。
袁成夏是家中么女,一向是全家的掌上明珠,因她從小乖巧懂事,更是對她十二分的疼愛。
她毫無預兆的對這樁婚事表露出前所未有的叛逆和不顧一切的決絕,是全家人都始料未及的事情。
顧沅的君子之名如雷貫耳,而袁承汐對顧沅的私德悉心查訪,得到的結果也是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完美至極。
所有的人都以為是袁成夏邪性兒,發小姐脾氣,都只當她是小打小鬧的任性。誰也沒想到她竟真的大膽如斯。
不知道當日的具體情形,也不曉得到底成夏是自己逃婚還是被人劫走。起初還以為袁成夏膽大包天,自己買通江湖人士協助自己,後來幾經查尋,都尋找無果,他們才恍然想到是否是她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挾持?還是被收買的江湖人士“黑吃黑”?
想到後幾種可能,袁府的主子們簡直不能再憂心,尤其是隨雲郡主更甚。這位一向強勢驕傲的皇家郡主,好幾次在人後暗暗垂淚。
袁玉山見愛妻憂心至此,幼女更是杳無影蹤,他眉頭緊鎖了好幾日,終於動用了袁家積攢的陰影人脈去尋找袁成夏。
說起袁家,也是大燕有名的底蘊大家。先祖袁正烈是燕高祖打天下時的聚寶盆,為高祖獻上萬貫家財以圖大業。高祖登位後,特賜封子爵,以示恩寵。這袁玉山正是袁正烈的嫡親孫兒輩,他這一代已經沒有爵位,袁家又重操舊業,做了大燕的第一皇商。
雖說士農工商,賈為末流,但袁家的皇商地位卻絕不低下,連聖上的姑姑大長公主的嫡長女隨雲郡主都下嫁袁家,可謂一門恩寵深重。
而袁家自袁正烈一代便是天下首富,其積攢下來的人脈財富更是不知凡幾。但兔死狗烹的理是亙古不變的,袁家人為韜光養晦,將家族的資源一部分上交朝廷,另一部分偷偷保留下來,以圖後用。
這些都是暗夜中不可顯露的保命東西,今時要不是為了尋找幼女,袁玉山還真不會將之暴露出來。
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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