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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改變什麼,一切似乎都是那麼的無力。
推開他的手,心裡無比紊亂:&ldo;我先走了。&rdo;拿起包就倉促地跑出了餐廳。
到樓下喘著氣,路邊的霓虹燈,掩去了我一臉的焦躁,我真的要嫁給蕭仲嗎?不嫁行不行。
身後,他也不急不慢地跟了下來,腳步沉穩,站在路邊抬手示意司機將車開過來,之後一手拉開車門,態度平和:&ldo;上車吧,我陪你回去收拾東西。&rdo;
我扭頭睨他一眼:&ldo;不用了,我自己回去。&rdo;
提著包急急的往車站走去,手指扯著戒指,扯了好一會兒才摘下來,厭惡的扔進了包裡。
坐在公交車上,腦子裡清醒的消化著這件事。
突兀的手機鈴音打破了這份寧靜,是陌生的號碼,手指一滑貼在耳邊接起:&ldo;您好。&rdo;
是個中年女人的聲音:&ldo;姑娘,你不是要來看房嗎,大概幾點過來,我一會兒得去跳舞了。&rdo;
我抬眸望了一眼前面的站牌:&ldo;還有三站地,麻煩您再等一會兒,謝謝了。&rdo;
&ldo;好嘞,那你抓緊。&rdo;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房子,還是要看的。
是個老式小區,地段還可以,離地鐵站也蠻近的,面積不大,一人住足矣。
房東說如果可以一次性交納一年的租費,可以再優惠,商量好價格後,我就交了部分押金。讓房東到時起草一份合同,白紙黑字,蕭仲就不能從中作梗了。
我拿不出一年的租金,但是我有辦法,打算明天找個正規的典當行,把蕭仲送的戒指當掉,豈不是兩全其美。
呵呵,要我嫁他,不可能。
夜,漫長而沉寂,窩在沙發裡給曉斌發了條資訊:&ldo;我過幾天搬家,有時間嗎?來幫忙吧。&rdo;
他回復的極快:&ldo;沒問題。&rdo;
不能每次都麻煩張天陽的,他挺忙的,要我說其實就是瞎忙。
去睡覺,使自己沉入那夜幕中,暈暈沉沉間又夢到了那個可怕的夜晚,漫天大火如殘陽的朝霞將我們團團圍住,夏聿依依不捨的吻了吻我的額頭說:清漪,我愛你,你一定會活下去的。
之後是滾燙的樓壁,身子一寸一寸艱難的接近地面,跌落在地的一瞬間急忙站起身去高呼他的名字,可面對我的,只有熊熊烈火和滾滾濃煙,而夏聿,就這樣在我面前活活地被大火吞噬了。
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流,將枕頭浸濕。
心,如被刀割般,痛不欲生。
望著浴鏡中自己蒼白的臉,不一會兒又已是淚流滿面,痛苦的記憶猶如清晰的畫面,讓我夜不能寐。
第25章 可我特麼的特想收拾你
精神不濟的去上班,一上午都是渾渾噩噩的,張天陽發資訊跟我說:&ldo;車子已經修好了,有時間給你開過去。&rdo;
我回他兩個字:&ldo;好的。&rdo;
中午餐廳的飯,有些油膩,隨便吃了幾口就坐電梯上去了,有個同事家裡小孩發燒了,著急回去,讓我幫她去服務臺那盯會兒。
正是午飯的時間,樓層這會兒沒什麼人,從兜裡掏出戒指看了看,挺別致的款式,也在網站查過了,這個品牌蠻貴的。
要是被蕭仲知道我把它當掉了,會不會怒火中燒。管他的,誰讓他總是明裡暗裡的做著一些小動作。
&ldo;嗡嗡…&rdo;手機突然在桌上震動起來著實是嚇了我一跳,側眸凝視,螢幕顯示&ldo;不能接&rdo;,是顏珞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