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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食。”說著,他就要躲了出去。
喬庭之忙拉住他道:“博識兄,我們兄妹三人在此敘話豈不有趣嗎?何苦躲了出去。”
王博識道:“今日是你二人大喜之日,為兄哪能在此叨擾啊!”喬庭之與林鶯兒都是一愣,難道今日兩人真的要在此結為百年之好嗎?
王博識見他二人不語,道:“你們的事我知道了個大概,方才酒酒姑娘也把弟妹與藥王林前輩分歧的事說了,我認為弟妹住在此間最為合適。待到日後見他老人家,他老也只得允了。”林鶯兒聽他提起父親心中難過,然而弟妹二字卻很是受用,她低垂粉頸,不再言語。
喬庭之搖頭道:“博識兄此言差矣,自古婚姻嫁娶,必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二人若是如此草率結為連理,豈不為世人恥笑?”
王博識心道:“庭之老弟謬矣,如果兩人彼此相愛,還在乎其他什麼呢?”他深知喬庭之的脾氣秉性,因此話到嘴邊,終究沒有說出。
林鶯兒聽了喬庭之的話很是讚許,可是,父親那一關該怎麼過呢?喬庭之似與她心有靈犀,見她秀眉微顰,柔聲道:“鶯妹,你在想父親大人的事,對吧?”林鶯兒點了點頭。喬庭之問她道:“我們做什麼能夠使他老人家高興呢?”
林鶯兒道:“父親平生最喜草藥,煉丹,若你我遍訪名山大川,多多采集些草藥於他,也許他也就不忌恨你了。”說到此,林鶯兒忽然問道:“喬哥哥,那日父親用金葫蘆砸你,你可否傷到哪裡呢?還有,你的臉已經不藍了,是否病症痊癒了呢?”
喬庭之笑道:“不礙事,我是因禍得福呢。”接著,他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說與林鶯兒聽。林鶯兒聽了自然為他高興。可王博識卻眉頭緊鎖。
王博識插話問道:“庭之老弟,那金葫蘆現在何處?”
猛然間被問及這個問題,喬庭之先是一愣,隨即拍著大腿道:“哎呀,我怎麼沒注意到呢!定是我在路上做法時遺失了。”
喬庭之在路上大變金葫蘆,引得無數路人爭搶,真正的金葫蘆,怕也是在那時候被搶走了,或者如藥王林的仙草一樣,被變得無影無蹤。喬庭之立時愁眉不展,如此一來,自己又添一項罪狀。
林鶯兒寬慰他道:“喬哥哥,一個葫蘆,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
王博識搖頭嘆道:“這可是金葫蘆啊,藥王林的鎮家之寶啊!若是尋不回來,他的氣怕是不會輕易消了。”
“這該如何是好?”喬庭之與林鶯兒面面相覷,都想不出好的辦法來。
王博識笑道:“哈哈,庭之老弟,弟妹,不必慌張,有為兄在此,還怕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嗎?”
林鶯兒聽他稱呼自己為弟妹臉上又是一紅,但她隨即問道:“博識兄,你可有什麼好的辦法,快些說出來嘛。”
王博識搖頭晃腦道:“你二人豈不聞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嗎?”喬庭之最受不了王博識賣關子,但他不便催促,也只能等他親口說出。王博識見他二人不問,奇道:“你們怎麼不問我是何解法?”
喬庭之道:“我等你說呢。”
王博識笑道:“無趣,無趣,你們要問了才有意思。”
林鶯兒家教極好,涵養極高,但此時心裡也有了想踹王博識的衝動。還是喬庭之,耐著性子問王博識,恭候他的賜教。
王博識這才道:“我素聞上仙藥王林有一金質葫蘆,為純金以三味真火煉製而成,可否屬實啊?”林鶯兒點頭稱是。王博識又道:“若論這金葫蘆,也算是金器中的上品,然而並非極品。據我所知,離此幾萬裡之遙,有一座滿是金屬礦石的隕星山,在隕星山的西部,有一片葫蘆林,因其靠近隕星山,常年吸收各種礦藏,經常能接出各種各樣的金屬葫蘆……”
林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