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頁(第2/3 頁)

神，只得帶領著棟樑兄弟滿場討好賣乖，作揖打躬，給大家拜早年，討要紅包。抽空子殺雞抹猴給柯家有使眼色，勒逼他趕緊幫忙周旋，否則翻臉。柯家有這方才提起精神，帶著柯家琪跟著鬧繞湊趣，總算勉強湊成一幅天倫之樂。

之後，瑤糙藉口換衣衫，著青果青葉帶了各色瓜果點心與瑤枝送去守歲，不料想瑤枝一見瑤糙，直哭得抽噎不止：&ldo;三妹，我悔不該不聽你的話，這回完了，瑤玉得逞了，祖母定會叫她頂替我了。&ldo;

瑤糙再三保證，絕不會叫她得逞。

等到接年鞭炮響起，柯家棟樑已經進入夢鄉，方氏乘機跟公婆請辭，說孩子們不耐熬夜，帶著瑤糙棟樑兄弟成功迴避。

安置了棟樑兄弟，方氏母女提了燈籠探訪蘇氏瑤枝，果然，她母女對坐流淚，守歲的茶果點心，卻是紋絲未動。瑤糙母女不免勸慰一回，蘇氏母女方才好些。母女回房，瑤糙乘機說了瑤枝憂慮，方氏卻道不妨事。

翌日，大年初一，瑤糙一早起身，在柯三爺夫妻帶領下，去到怡安堂給祖父祖母磕頭拜年。

大房依舊王氏婆媳缺席，二房也只來了柯家有父子。柯老夫人臉色一邊就要絮叨，被柯老爺子一瞪眼方才忍住了。

大房二房三房依次磕頭，柯老夫人一一發了金橘蘋果紅包。

本地風氣乃是大年初一，撅著屁股亂作揖。說得是正月初一這一天，後生們要打扮的整整齊齊去給長輩們作揖拜年。

初一這天，本村後生來給柯老爺子作揖拜年的不在少數。柯老爺子一一留飯。

柯三爺三兄弟也領著柯家為兄弟幾人出去本村長者家拜年，卻留在別家午餐。

女人大年初六前都沒有串門子的資格。中午飯的安排就落在方氏瑤糙母女頭上了。瑤糙幫著母親前後張羅，瑤玉是不動彈的，她只顧陪著柯老夫人坐著微笑即可。

晚餐時分，楊家兩位表舅偕同楊家兩位表兄給過門拜年。

初一楊舅母不便過門，蘇氏不能跟楊家舅爺私自見面，柯二爺不屑說是了非，編排侄女兒。

二舅父此來秉承妻子之意，不談婚事。熟料柯老夫人等得就是這個機會，成功避過二舅母與蘇氏，與楊家二舅爺交換了瑤玉與楊秀成庚帖，將婚事敲定。

瑤玉與楊秀成各各歡喜，只把蘇氏氣個仰倒。暗自慶幸，還好沒把為舅母心意透給女兒。

及至楊秀雅與母親見面，蘇氏與二舅母通氣，婚事已經不能更改。二舅母頓時氣得舊疾發作，躺了三天方才下床，從此對柯老夫人生了嫌隙。這是後話不提了。

卻說初一晚上，柯三爺與方氏帶著瑤糙去與柯老夫人柯老爺子辭別，言說隔天要啟程返回汴京，送妻兒去給岳父母拜年。

柯老夫人頓時翻臉：&ldo;臘月二十八到家，初二倒記掛起岳父母，你倒是姓柯你還是姓方？這就是我養兒子的下場頭呢！&rdo;

柯三爺忙著作揖打躬：&ldo;母親大人息怒，即便不到汴京，兒子明日也該動身了。其實說是汴京拜年，不過是一路所過。衙門初五要升堂，兒子初四日必須趕到縣衙，這是國家律令，再者，兒子也要去恩師大人門上拜一拜方好，兒子諸多無奈，還望母親見諒。&rdo;

柯老爺子瞪著老伴叱道：&ldo;這有什麼哭頭呢？忠孝難兩全，你今日才知道呢？兒子有兒子前程，他這般奔波還不是為了光宗耀祖，替我們爭光張臉，要不你的敕封哪裡來？&rdo;

柯老夫人聞言不敢辯駁，抬手拭淚：&ldo;我只是捨不得，一回來就亂糟糟的，我們娘兒們還沒好生說過話呢！&rdo;

柯三爺便跪下了：&ldo;父母在不遠遊，都是兒子不孝，惹母親傷心了。&rdo;方氏忙著夫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