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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還不如白水好喝。&rdo;烈火皺眉,對西澤的茶水錶示不滿。
西澤都懶得理他。
&ldo;走,出去打一架!&rdo;又是那句能讓耳朵長繭的話。
&ldo;不去。&rdo;西澤耷拉著眼皮,明顯沒有興趣的樣子。別說洛安瑾沒醒,就是醒了不再需要他照料,西澤也懶得去。
能躺著就不坐著,能坐著就不站著,將睡覺當做事業的西澤絲毫沒有打架的興趣,如果不是剛進來時,不打一架震懾一下那些妖獸,估計自己都睡不了覺的話,西澤是根本懶得出手的。
他跟領頭的烈火打了一架,換來一個百年內任何妖獸都不能打擾的約定,安穩的睡了百年,可現在他醒了,約定也到期了,烈火就天天上門約架。
西澤以照料傷者這個完美的理由拒絕了烈火。
得到和往日一模一樣的答案,烈火早有預料,但也難掩失望,於是望向床上的洛安瑾時眼帶兇氣。
自從西澤撿了這個人後就不再睡覺,這讓手癢了一百年的他十分高興,可他還沒高興一天就發現西澤真是寸步不離那個人,從不約架,所以西澤醒跟沒醒都一個樣。
這讓烈火不由得對床上的那個小白臉生出了一絲不滿,他承認以人的眼光來看,這個小白臉長得是不錯,但是長得不錯能打架嗎?
不能。因為小白臉還沒醒。
所以小白臉洛安瑾還沒醒,就莫名受到了烈火這個打架狂的敵視。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烈火的視線太過熱戀,床上的洛安瑾眼皮下的眼珠竟然滾動了幾下,長而密的睫毛顫悠了幾下,那雙緊閉了一個月的眼眸終於睜了開來。
&ldo;醒了?醒了!&rdo;烈火不由站起身來,來到床邊,正對上洛安瑾的眼睛。
洛安瑾昏迷中總是不斷迴圈著陸衡對他拔劍的那一幕,從一開始的極致心痛慢慢變得麻木,最後又閃現出了昏迷前瞥見的那一道人影,竟是心靜了下來,後來又像是聽到了什麼人說話,一個鬆動,醒了過來。
剛睜開眼睛,還沒完全適應光線的亮度,眼前又籠罩下來一道陰影,洛安瑾下意識的望過去,就望進了一雙神采飛揚熱意非常的眼睛。
洛安瑾:&ldo;……&rdo;雖然他只在昏迷前瞥了一眼那人,但絕對不是面前這個類於野獸一樣的人。
他張了張嘴,卻發現嗓子乾涸的要命,根本發不出聲來,這時一杯茶盞出現在他的眼皮底下。
&ldo;剛醒來,說不出話很正常。先喝點水潤潤喉。不要亂動,雖然醒了,但是身體還傷的很重。&rdo;
&ldo;還有,你離遠點,礙著我事了。&rdo;
洛安瑾一愣,才反應過來這句話並不是對他說的,就著端著茶杯的手喝了些水,立時感覺到一道舒緩的靈氣從喉嚨處進入體內,散入到四肢百骸中,原本沉重的身體似乎也變得輕盈了許多。
是靈茶,並且品階不低。洛安瑾在心裡判斷道。
他的眼睛看向手的主人,是他見過一面的男人,依舊是漫不經心甚至還有些困頓的表情,但洛安瑾卻感受到了他的關心。
他試了一下喉嚨,正準備向這位前輩道謝,卻又被那個身材高大健壯的男人打斷。
&ldo;西澤,既然他都醒了,你可以跟我打一架了吧?&rdo;男人好像十分興奮。
原來他叫西澤,洛安瑾在心裡記下他的名字。
&ldo;不。&rdo;
&ldo;為什麼?&rdo;
&ldo;他現在還不能動。&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