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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怕我跑掉……」

「你放……」封雲珩抬頭，觸及她的目光，他到嘴的髒話突然就變成了：「什麼厥詞。」

放屁？放什麼厥詞？

沈煙但笑不語，把他扔的東西都給一一放回了原處，她這才語重心長的說：「乖，想想出車禍之前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她這一個「乖」字，聽起來漫不經心的，封雲珩卻真的冷靜下來，他仔細思考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他是考慮過後才緩緩開口的：「我在地下車庫遇到了染染，她說她送送我。」

「沒別的了？」

「嗯。」雖然當時封雲珩也覺得很意外，白欣染既沒有嘲諷，也沒有作妖，他都不太適應。

還以為沈煙會借題發揮，把一盆子髒水全都推到白欣染的身上，封雲珩都已經擦好眼睛，準備看她的表演了。

想不到沈煙只是淡淡說：「那也不能說明這件事就跟她有關係嘛。」

封雲珩有些意外：「你不是很討厭她嗎？」

「一碼歸一碼。」沈煙差點就笑出聲了，可她還在忍耐，假裝分析：「她可能只是想過去看看你，是不是很狼狽。」

她嘆了口氣，「這件事慢慢查，總會查清楚的。」

封雲珩想起什麼，問她：「蘇頌說你之前就出過車禍。」

「是呢。」沈煙表情淡淡，看著封雲珩，眼神有一絲薄涼：「當時，我的肚子裡，還有你的孩子……」

「我知道自己懷孕了，可沒敢告訴你，我怕你不讓我留著這個孩子。我就想出去躲一躲，誰知道剎車失靈，我……」

聽到「孩子」這兩個字，封雲珩就不能淡定，他心裡有種無法形容的感覺，用了好長時間，才讓心情平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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