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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in也是專業術語,由all和in兩個單片語成,字面意思不難理解,就是“用所有籌碼下注”。按照牌局的規則,allin就是把所有的籌碼都推出去,然後不管別人最終加註多少,都有權看最後的公共牌,如果贏了,那自然萬事大吉,如果輸了,就一無所有。
羅鄴苦笑了一聲,“牌太爛了,不跟。”
莫妮卡頗為得意的笑了笑,“原來是個慫貨——”她倒不是要罵羅鄴,這只是一種心理戰術。當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女人,對另外一個男人出言譏諷的時候,往往能讓男人不故一切的證明自己給她看。
這一招很普通,但卻很有效。可是羅鄴卻嘿嘿一笑,“是啊,我可慫了,就這麼點籌碼,我還想多跟你們玩一會兒呢。”
莫妮卡有些意外,一個男人能夠以這麼平靜的口氣回答她的激將法,要麼是羅鄴有足夠的自知之明,要麼他就是在偽裝,扮豬吃虎。
這兩種可能,無論羅鄴是哪一種,都說明了他不好對付。
第一輪下注完畢,荷官馮昱嘉翻開三張公共牌,一張梅花3,一張黑桃8,還有一張是方片k。
“莫妮卡,該你說話了。”王新麥提醒道。從他急不可耐的語氣中不難看出,他手裡的牌配合上前三張公共牌,應該是個很不錯的組合,最好的情況下是三條k,最差也得是三條3。
莫妮卡淡淡一笑,直接將底牌扔進牌池裡。“棄牌。”
王新麥驚愕的眨了眨眼,“你連底牌看都不看一下嗎?”
“沒必要,”莫妮卡無聊的打了個哈欠,“這局你贏了。”
王新麥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他手裡明明捏著兩張k,加上公共牌的那張,那可是很大點值的三條牌,更何況還有最後兩張公共牌沒有開,如果再來一個k,那可就是四條牌了!這種好不容易抓到好牌的心情,瞬間被莫妮卡的那個哈欠給搞沒了。
第一局下來,王新麥賺了底注池裡的三十萬和莫妮卡盲注投出的一百萬,總共一百三十萬。
馮昱嘉將牌池裡的撲克收攏起來,然後一股腦的扔進腳邊的碎紙機裡。接著又重新拿出一副未拆封的新牌,熟練的開啟,平攤在牌桌上,“各位請過目,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就開始洗牌。”
在座的人紛紛點了點頭。
馮昱嘉快速的收起撲克牌,熟練的將牌洗開。“底注十萬一手,可無限下注,如有特別要求,請在發牌前講明。”
羅鄴跟其他人一起,朝注池裡扔了十萬塊錢。
馮昱嘉按照順時針的次序發牌,王新麥仍舊是第一個看牌的人,這次的牌似乎不如上次,但還有的拼。
李逸風還是第二個看牌的人,他臉上的表情依舊帶著濃重的掩飾成分。
羅鄴開啟底牌,重重的嘆了口氣。黑桃j,方片2。楊秋水湊過臉來想看,羅鄴卻把牌蓋上。
“讓我看看嘛。”楊秋水嬌嗔道。
羅鄴捏了捏她湊上來的尖下巴,“想看牌,先得陪我睡一覺,這是規矩。”
“胡說八道,”楊秋水撅著嘴說:“哪有這樣的規矩,不讓看我就不看了,反正待會兒又不是我一個人脫光。”
“小妹妹,”莫妮卡笑著說:“你的男朋友可沒開玩笑,這條規矩是真實存在的。”
楊秋水一驚,沒想到莫妮卡會主動對她說話,她連忙擺了擺手,“他不是我男朋友。”
“哦?”莫妮卡眯了眯眼睛,“你們身上的曖昧氣息可一點都不比男女朋友弱。不過這樣說來,羅鄴不讓你看他的牌是正確的,你沒跟他睡過,自然就不會跟他心意相通,如果心意不相通,就不能跟他一起偽裝來欺騙對手的眼睛——”說到心意相通的時候,莫妮卡故意瞅了瞅王新麥和他身邊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