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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雪蕊嘴唇動了動,說道:「爹上午的時候過來,說是要跟咱們分家呢。」
「分家?」晏清河笑著說道:「他不是說要養病去呢麼?」
「養病,養他……」侯夫人惱恨的差點罵出來,最後還是停住的說道:「劉氏案子結了,劉氏被判了十年,她在牢中尋了死,死前託人帶了信給你爹,讓你爹照顧她那對兒兒女呢。」
「哦,那爹說的搬到別院養病,是要照顧晏清文兄妹?」晏清河也終於明白為何晏侯爺突然就放手了,原來是心上人沒了。
侯夫人冷笑了一聲,手裡的帕子都要扯碎的說道:「是呢,他們兩個可真是情深似海,為了劉氏他連侯爺都不想做了,跟族裡的人還大吵了一架,說反正現在侯府都是你做主,不若就讓他清閒幾天吧。」
晏清河點頭,說道:「族裡同意了?我聽爹說侯府打算不做官了,準備跟著我做生意呢。」
「算了吧,那些人就是看著朝堂沒人了,就來打你鋪子的主意,晏侯府裡的這些人我算是看清楚了,沒一個心是正的!」侯夫人說著聲音就揚了起來。
晏雪蕊急忙的撫了撫侯夫人的後背,怕氣著了她。
「你也看看,咱們女子嫁錯了人可是要一輩子噁心的!」侯夫人對著晏雪蕊說起來。
晏雪蕊尷尬又臉紅的坐在那邊,也不知道是不是要點頭的好。
「娘,既然如此就成全他就是了,侯府的東西都是我管著,咱們也落得清靜。」晏清河不在意的說道。
侯夫人聞聲瞪了眼晏清河,說道:「可這要傳出去,你以後可怎麼見人?」
「若是傳出去,那就把他們送走,連帶爹也遠遠的送走。」晏清河滿色不改的說了。
他這話一說侯夫人跟晏雪蕊都嚇到了,怎麼看晏清河這話都帶著要殺人的意思。
「反正過沒幾天這天就要變了,到時候爹就不再是咱們晏侯府的侯爺了,不用多久人們就會忘了他的。」晏清河略帶嘲諷的說道:「不過我不認為爹這樣的心性可以在那邊待多久。」
「那你倒是小看他了,估計啊他沒少在那別院藏好東西!這是急著甩了侯府這一攤子事兒,跟他的好兒女享清福去呢!」侯夫人鄙夷的說道。
晏清河聽到這話也覺得有些道理,隨即說道:「先看著吧,讓我先將侯府的大權抓在手裡,這樣以後想做什麼也輕鬆容易些,如果到時候娘還看不過眼就收拾了他們就是了。」
「那也不至於,娘也不想讓你因為這些破事兒髒了手。」侯夫人被晏清河這麼一說,心裡倒是平靜了不少。
晏清河微微點頭,剛要張口勸慰侯夫人的時候,外面噔噔噔的傳來焦急的腳步聲。
「少爺,少爺。」阿旺在外面喊叫了兩聲。
「可是阿旺有急事尋你,你去吧。」侯夫人也緊張了起來。
晏清河出來之後,看了眼阿旺。
阿旺嚇得低著頭跟著晏清河走到了走廊那頭,說道:「龍船好像倒了。」
「倒了?」晏清河算了算時間,差不多也就是這時候了,只是現在的龍船倒下的形勢可能書中很不一樣了。
在書中龍船倒下的時候,攝政王剛逼死了二皇子,又壓制了五皇子,西川之事也是他在處理的,周肅衍在這時候更是半條命都沒了,可以說這時候的攝政王到了他權勢最霸道的一段時期。
皇后也趁機鼓動大臣推立七皇子為儲君,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叫人絕望。
可如今卻又不同了,攝政王衰敗的速度超乎了大家的想像,他甚至都沒有太多的力氣去阻止這些事情。
皇后脫離了攝政王之後,只能緊緊的抓住後宮大權罷了,卻又忌憚與容氏血案跟先皇后的事情,只能龜縮著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