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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別這樣說自己。”花霽說,抬起手,在半空微微停頓了一下,才輕輕的落在林芊芊顫抖的肩頭。他擁抱因哭泣而顫抖的她,動作很輕很溫柔,彷彿怕嚇到她一般。
林芊芊感覺到了這很輕很慢卻很踏實的擁抱。曾幾何時,也有人這樣擁抱著她,而那個人,卻在不久後匪夷所思的離開她。想到這裡,想到秦楓,想到秦楓和那女友,酒精似乎把她催化得更加脆弱不堪。
林芊芊將頭埋在花霽的懷裡,放聲大哭。然而她一邊哭,卻又一邊恨自己的軟弱。幹什麼要哭,怎麼這麼傻這麼丟人。她不要哭,可卻沒力氣收起淚水。她又惱又氣又傷心,便撒潑般的一邊哭,一邊將拳頭砸在花霽的身上。
花霽微微蹙眉,林芊芊的拳頭,全都砸在他下午被藤條抽打的傷上。可是,他卻沒有哼出一聲,如果打他,能減輕她心裡的痛苦,該有多好。他輕輕的閉上眼睛,身子痛,心更痛。愛情,到底是什麼?有多愛,才能把一個人,傷成這副樣子。原來,林芊芊的開朗,不過是假面;原來,他們都一樣,都是戴著面具強撐歡的悲劇。
第十三章 花少欽狎玩虐花霽;花俊軒身陷愛囹圄
太想愛你是我壓抑不了的念頭,想要全面佔領你的喜怒哀愁。
你已征服了我,卻還不屬於我。
——張信哲·《太想愛你》
矇矇亮的凌晨,某地某院落某間房,亮起一盞孤燈。燈很暗,光圈很小,照不到愛嘉所站的地方,她也只能看見書桌後男人的模糊輪廓。
“就不能把燈開亮點嗎?”愛嘉說,習慣性甩一甩長長的波浪捲髮,拿出一根修長的女士香菸,正要點燃,卻聽男人沙啞的聲音響起。
“我討厭煙味。談正事吧,東西拿到了麼。”
愛嘉怔了怔,把煙放起來,低聲道:“還沒——你知道,花俊軒那麼倔,還需要一段時間。”
“我不是告訴你,你可以讓他睡著了,然後直接偷出來麼。”
“這個啊,”愛嘉說到這裡,捋了捋額前落下的頭髮,妖豔的紅唇露出淡淡微笑,“你要知道,前天下午我確實……”
“夠了,既然如此,就換個人選。”
“換人?”愛嘉疑惑的問,“可,只有花俊軒有尊瑞王抽屜的鑰匙啊,沒有他不行。”
男人冷笑一聲:“花家四兄弟,那個奴隸花霽忽略不計,你難道只知道咬住花俊軒麼。”
“那個奴隸,倒是很銷魂呢。”愛嘉輕慢的說,看到男人的身子動了動,便連忙正色道:“好的,我這就另想辦法。”
“要快。我們的經費已經不夠了,最遲,我要在立冬前看到東西。”
“是了,”愛嘉說,對男人露齒一笑,“我知道該怎麼辦,立冬前,事情就成了。”
愛嘉說罷,轉身要走,卻又被男人叫住。
“愛嘉,密切關注那個花霽,注意他和尊瑞王的關係。”
“我看尊瑞王還很恨他,畢竟,花霽長得簡直就是他母親的翻版——”愛嘉說到這裡,哼了一聲,“要是給我,我也恨吶,一個小妾不僅背叛我還殺了我的結髮夫妻——”
“那個花霽很不簡單。”男人打斷了愛嘉,暗暗的光影下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要預測他潛在的影響。”
上午十點,林芊芊其實早就醒了,但仍賴床裝睡。酒醉心明,昨天她“發酒瘋”的一切今早都還歷歷在目,在秦楓面前喝醉已經讓她感到懊悔,更關鍵的是,昨天自己在花霽跟前又哭又鬧,把原本要帶進墳墓的話都透露給他了。一想到自己昨天所說所為,林芊芊就覺得丟人不已,實在踏不出臥室的門。
但這種逃避顯然是徒勞的。十點半剛過,就聽見花霽在門外輕輕的敲門聲,沒有多餘的問話,只是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