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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美麗的容顏。這張臉顯然化著淡淡的妝容,然而卻並不惹人厭惡,就連林芊芊這等極端鄙視男人化妝的人,都不得不為這一抹淡淡的粉黛所折服——正所謂粉面含威而不露,妖嬈卻出淤泥而不染。林芊芊看到這張傾國傾城的臉,頓感痛心疾首咬牙跺腳恨不能仰天大罵斥責上帝不公,這麼妖孽誘人的美男子卻偏偏是個閹人,這,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造化弄人,作孽啊!
“我是宮廷的御侍從,”那人緩緩開口自我介紹道,那雙敏銳的桃花眼,仔細的審視著花霽的臉龐,心下感嘆花霽與花俊軒這般相似,嘴上便問,“你,是誰?”
“奴才是尊瑞王府的奴隸,喚名花霽。”花霽說,心裡一陣陣的喜悅,花俊軒剛剛叮囑過關於御侍從的事,他正想該如何與尊瑞王商量關於御侍從的事,卻不料這麼巧御侍從竟與自己相遇。
御侍從審視著花霽,眼波流轉,心裡已經有了些計較,他淺淺一笑,說道:“我恰要去王府拜見王爺,你們隨我上車吧。”
一行人上了車來到王府的細枝末節自不必說,御侍從和尊瑞王在客廳一陣寒暄過後,尊瑞王便遣散了其他下人,只留下嚴管家在身旁。
見最後一個下人臨走前關了門,坐在尊瑞王右側的御侍從,才開口道:“近幾日來,皇上很掛念大公子的安危,考慮到此事不便公開,特差我來問問近況。”御侍從說到這裡,眼睛看向默默站在下面的花霽,繼而道,“路上,我恰巧看到花霽與那位姑娘被歹人圍攻,若我沒看錯,領頭的,應該是二公子花少欽。”
尊瑞王身子一緊,手握住了椅子扶手,心中一聲不出所料的感嘆,臉色都變了,急忙轉向花霽,厲聲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快說!”
林芊芊聽到尊瑞王這厲聲地喝問,氣就不打一處來。好你個變態老頭子,花霽拼了命的為你辦事,不感動也就算了,還當著宮廷侍從這樣待他,這不是讓他寒心嗎?就在林芊芊義憤填膺之際,卻覺得手被花霽輕輕碰了碰,花霽眼睛看著地面,但林芊芊知道他在無言的告誡自己,儘管滿腹指責,卻也不得不閉了嘴。
花霽有些躊躇,他可以判定御侍從是自己人,然而嚴管家卻還在尊瑞王身邊,他記得花俊軒很早以前就叮囑過,要提防嚴管家。然而,王爺要他彙報他不得不開口,若嚴管家真有什麼內幕,當著他的面敲敲警鐘也不為過。
花霽一邊這麼想,一邊徐徐的跪了下來,他的眼睛依舊微垂的看著地面,開始向尊瑞王敘述他如何碰巧遇到嵐嵐和絡腮鬍子,如何潛入將軍府,如何躲避到了嬈哲家等等。他一口氣敘述下來,毫無保留,只是在提及花俊軒傷情的時候,卻驟然閉了嘴停頓下來。花霽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尊瑞王,才可能把對尊瑞王的心理打擊減少到最小,事無鉅細嗎?那樣除了讓尊瑞王和花俊軒進一步痛苦外和丟臉外,沒別的好處。
“怎麼啞巴了,你倒是接著說話啊!”尊瑞王焦急地催促,身子仍保持著向前傾的姿勢,手緊緊攥著椅子扶手,指甲泛白。
花霽暗暗嘆息一聲,把花俊軒的傷情掐頭去尾之後,挑比較嚴重而又不傷及顏面的內容,繼續說:“大少爺似乎被服用了啞藥,已然不能說話,身後琵琶骨被利器穿透,筋脈寸斷,日後恐怕連端碗吃飯都很費力了——至於皮肉傷——”
“夠了!”尊瑞王突然打斷了花霽,心裡又是悲痛又是憤恨,想到花家嫡出長子,世襲王位的繼承人竟遭到如此殘忍酷刑,想到康將軍竟敢公然無視皇親國戚的威嚴,又想到花少欽竟一路追殺他們——諸如此類使得尊瑞王悲憤交加無以發洩,只抓起手邊的茶杯,啪的一聲摔碎在地上。嚴管家嚇了一跳,趕忙上前寬慰尊瑞王。
“王爺息怒。”坐在一旁的御侍從也說到,見尊瑞王大發雷霆,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勸道,“眼下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