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怎麼一直看我?(第1/2 頁)
商陸拔出腰間的劍,面無表情道:“右轉,亮著的那間便是準備好的房間。入了谷,在離開前,期間不得出谷。”
長劍在廊間的燈籠燭光映照下泛著森森寒芒,景豫將話嚥下去,拂袖帶著烏拉拉一群侍從按商陸所說的位置走。
忘憂冷哼了一聲,想在主子面前耍威風?若不是他拿著皇帝的手諭,他根本進不來神醫谷。
第二日,陪舒時與用完早餐後,禹同塵才去了西廂房。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將本皇子攔在外面,也不來迎接本皇子,更是讓那些賤奴威脅本皇子!”景豫見他推門進來,將手邊的茶盞扔在他腳下。
禹同塵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腳步落在另一側,躲過了濺開的熱茶,他眸色生寒,“若是你不想治了,我便讓人將你扔出去。打碎的茶盞十倍賠償,就診期間的食宿費與診費五百兩黃金。”
“若是不會說話,我便將你毒啞。”
“五百兩黃金?你怎麼不去搶?!”景豫面色猙獰,不可置通道,“從未見過像你如此這般威脅本皇子的人!”
“我看你也不是誠心求醫,既然如此,商陸,扔出去。”禹同塵轉身。
“是!”
景豫咬牙,“等等,我治,我賠!”
禹同塵坐在椅子上,眸光冷淡,“哪裡有病?”
景豫支支吾吾半天,臉色陰沉沉中又帶著些難以啟齒的羞恥。
“不治便滾,我沒時間陪你耗。”
禹同塵起身,子苓提著藥箱跟在他身後。
“我,不行!”景豫屈辱道。
“不舉?”禹同塵回頭,聲音中沒什麼情緒。
眼瞼青黑,面色萎黃,臉部浮腫。
“嗯。”他咬牙擠出一個字。
禹同塵看了眼他,“手伸出來。”
“房事過度,疲軟無力,腎虛,你強行用藥,傷了根本。”
景豫臉色一變,“能治嗎?治不了你便是浪得虛名。”
“若是管不好你的嘴,便別來求醫。是你有求於我。”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為本皇子治病是你的福氣!”
“呵。”禹同塵冷笑一聲,推門而出,“待你什麼時候學會放低姿態再來找我,自我十二歲起,成帝都未曾對我大聲說話過。”
景豫將桌上的托盤扔到地上,“他好大的口氣!”
“主子,您還是忍著點吧,皇上說了讓您尊重他些的。”侍從戰戰兢兢道。
禹同塵從商陸手上接過溼帕子擦手,“子苓,等他什麼時候來找我了,你便去給他施針,哪裡疼扎哪裡。”
“是。”子苓心中腹誹,誰叫他惹了師父不高興,活該。
禹同塵回了書房,“行針圖,藥方,好了便讓他趕緊滾。”
“師父,這……”子苓看了眼行針圖,有些不解。
“讓他少禍害人,有問題?”
“沒,沒問題!”
子苓苦著臉,師父懶得應付二皇子,不代表他想要去應付啊。
討厭的人,開些猛藥讓他趕緊走吧!至於後遺症?壞人誰在乎啊?
“去抓藥。”
“是,師父。”
“川柏,京墨也該回來了,讓蘇木回京,收集舒嚴的把柄。”
“是。”
……
“小姐,百溪的信。”百潼從外面回來,帶著一身寒氣。
舒時與將手上拿著的筆放好,接過信,長睫在眼瞼留下陰影。
拆信封的時候,她隨口問:“不是說院子那邊有人嗎?你出去被人看見了嗎?”
“子苓說有個後門,我走的後門出谷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