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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時他不能站她那邊,他要把劉氏的刺人的尖銳給磨掉!沈藺如絲毫不避開劉氏的目光,當著她的面擲地有聲道:“事有輕重急緩,你何必只揪著這輕緩不放,金秋的婚事在即,宴席嫁妝無一不急,你若有銀子,不管這漏洞是否因你而造,都該先拿出來補上。”
沈銀秋:“……”
她特別擔心她娘此時的情緒狀態,這男人好似把過往的溫柔都撕開,然後讓人看到內裡的各種不堪。
老夫人幾人聽沈藺如這般說,心裡都舒了一口氣,然後帶上勢在必得的神色,
劉氏聽沈藺如說完之後,當真是有幾秒怔愣,似乎有什麼東西出現了裂痕。若不是沈銀秋擔憂的拉了拉她的衣袖,也許她還沒有那麼快回神,認清自己的處境。
這次再笑就有些淒涼了,她神色突然肅穆,拉緊沈銀秋的手臂道:“我說過了那二十萬兩是這丫頭的嫁妝。但如果老爺能把銀秋的婚事給退掉,那二十萬兩自然就用不上了,用不上送給大小姐也無妨。”
她說的隨意,二十萬兩說送就送,還別說這老夫人和張氏都有些心動,反而是沈金軒覺得她這幅施捨的姿態很是噁心人。
沈藺如陰沉著臉,“親事已經訂了,日子也選好了,聘禮也收下了,你且告訴我如何退?”
劉氏笑了笑,沒說話。
沈金軒搖頭道:“劉姨娘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來人!將那幾個人帶上來。”
夜色漸深,也不知道這出戏,張氏等人準備了多久,人倒是準備的挺齊全的。
劉氏依舊傲然的立在堂中央,腰板挺的筆直的,再也看不見那個慵懶的,能躺絕不坐,能坐絕不站的模樣。
沈銀秋挨著劉氏,回頭去看走進來的三個小廝,他們低垂著頭跪在那三個掌櫃的身後,“小……小的,叩見老夫人,老夫夫人大少爺。”
張氏沒有讓他們起身,而是厲聲呵斥:“你們幾個膽大妄為竟敢買以次充好的貨物從中拿回扣!最好從實招來,那些銀子都哪裡去了。”
劉氏一看他們三個,神色有絲鬆動,但片刻又恢復了淡笑的模樣,等著他們‘老實’招來。
果不其然,他們一致將槍口對準劉氏,說是劉氏安排,銀子也落入了劉氏手中。
在掌櫃和犯事人的雙重扣帽下,加上張氏和老夫人的咄咄相逼,一面倒很不利於的劉氏。
劉氏拿不出證據,但她梗著脖子就是不同意拿銀子出來。僵持之下,沈金軒這人知道打蛇打七寸,提議道:“劉姨娘既然這麼冥頑不靈,那就關小柴房冷靜幾天吧?至於二妹妹,沒什麼規矩又助紂為虐,不如關祠堂抄寫佛經。”
沈銀秋這時和劉氏的神態出奇的一致,都冷冷的盯著上方笑的溫和的沈金軒,這個人簡直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老夫人和張氏對這個處置十分的贊同,沈藺如定定的看著劉氏,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可劉氏看也不看他什麼表示都沒有,只是拉著沈銀秋輕輕的捏了捏。
沈銀秋本想把所有人證物證都集齊了,一股腦砸到張氏措手不及,但是如今看來是不能了,先上個開胃菜吧。
沈金軒能找人,她就沒有人了嗎?早在這不對勁的時候她就讓劉大帶人在府外等著。
沈銀秋不驕不躁的開口笑道:“且慢且慢,在關我媽柴房前,先讓我弄清一件事。”
張氏見她衝自己笑,背脊發寒,這臭丫頭怎麼這麼古怪!
沈銀秋也不等他們同意,就跟身邊的千光使了個眼色,千光領命出去接人。她則繼續道:“那天我出門啊,遇見一個很有意思的人,順著線索摸下去,竟然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呢,”
所有人都在盯著她,老夫人等人眉頭緊皺,劉氏也有些不解,這丫頭不